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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時卿喊住她,輕聲問:「怎麼稱呼。」

女人似乎是糾結了一下,最後留下一句:「玲娘。」

玲娘,溫時卿苦思冥想也沒能回憶起原著裡有提到過這個名字。直覺告訴他,這個玲娘不簡單。

玲娘上樓走到溫時卿隔壁的屋子敲了敲門,門被開啟,一道年輕男人的聲音從屋內傳出。

「來人了 ?」

玲娘走進屋裡,將門關上。

「來了兩個散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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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掛在枝頭,餘暉染紅了探出牆頭的花。

華麗的門匾上司馬府三字龍飛鳳舞,與城門上的長都港三字有異曲同工之妙。

一個身材頎長的男人站在司馬府門口,過路的巡查弟子與其擦肩而過,卻絲毫沒有察覺他的存在。

溫時卿借著力輕輕一躍,進了府宅。映入眼簾的是一副荒蕪破敗,與在府外想像的滿園春色關不住截然相反。

來司馬家的路上他便發現,司馬府是整個長都港最大的宅子,地處城中,司馬家在這裡的地位可想而知。

可如今,司馬府內卻是如此的場景。難道僅僅是因為蝶疫爆發,就讓整個司馬府無人生還?

那為什麼府內唯有靠著牆的這一棵樹長得茂盛呢?

溫時卿環顧四周,抬腳往前走,冷不防踩到了一塊鬆動的磚。一股巨大的靈力霎時衝出,說時遲那時快,他本能的往後退了一步,利刃劃破風的聲音傳入耳蝸。

溫時卿幾乎是下意識召出了劍,毫不猶豫對準了聲源橫掃一劍,劍刃撞上飛刀發出尖銳的聲音,落在枯草上。

他緊接著用靈力給周身下了個結界。無數的利刃撞在結界上,發出刺耳的聲音,溫時卿收起劍,輕吐了口氣。

果然修仙對他一個現代鹹魚來說還是太超前了。要不是他為了活命,穿到這裡後曾苦讀了兩個月的咒術,那他可能就要帶著這一身偉大的修為葬身於此了。

他繼續往前走,剛走了兩步又突然回頭,通身銀白的玄劍握在手中,揚手一劍,迎面而來的飛刀帶著透藍的靈力,被溫時卿一劍打偏穿過他的結界擦著衣袖一劃而過,最終嵌進了司馬府的大門。

直覺告訴他這一刀會穿透結界,事實如此。

他將嵌入大門的刀抽了回來,上面的靈力早就消失無蹤,月牙形的飛刀看不出任何端倪。據原著記載,會用這種飛刀的門派數不勝數。

只是司馬府為什麼會有這種東西,據溫時卿所知,司馬家乃至整個長都港沒有一個人是修仙的。

況且沒有哪家會隨意做這種要人命的機關。

溫時卿把東西收進儲物袋,往正廳走去。整個司馬府空空蕩蕩不見人影,到正廳的路上又來了幾波如方才一般的機關,一回生二回熟,溫時卿應付得還算得心應手。

正廳的門被開啟,門上的灰塵灑落在地上,溫時卿直接一個清潔咒將灰塵除了個乾乾淨淨,比這個更乾淨的卻是門內。

破敗不堪的府宅內,正廳卻如同新宅一般嶄新,再開啟其他的屋子也是如此,就連本該最髒的灶房都是嶄新一片。

司馬府根本就沒有人生活的蹤跡!

一連看便了整個司馬府,暮色早已降臨。溫時卿坐在正廳的屋簷上,悠悠扇著扇子休息,回憶著玲娘說的話。

她說長都港第一個中蝶咒的人是司馬府的長子司馬如,溫時卿看得出來她說的不是假話。

除此之外,玲娘還說了兩次晚上別出門。

長都港的夜晚究竟是有什麼?能讓玲娘提醒兩次。溫時卿準備親自探查一番,小小一個長都港究竟藏了多少玄機。

他正準備給城外的方恆煜遞一個傳音符,卻突然回頭眯眼看著正廳後的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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