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業成想了辦天,卻還是搖了搖頭,「都是生意上的事情,咱們家除了與趙家一直不對付,並沒有得罪誰呀,而且兒子的性格娘也是瞭解的,從來都是與人為善,寧少一單,不結一仇的,哪這麼容易得罪人?」
唐老太太不由點了下頭,她的這個大兒子的性子確實如此,所以她才放心將唐家大部分家產都交到他手上。
她想了想,「你與我仔細說說,最近與咱家毀約的都有哪幾家?」
「錢家、李家、鍾家,這是比較大的三家,還有幾家小的。」
唐老太太略有所思,「這幾家可不比趙家小,趙家絕對使不動他們,且若趙家有這樣的本事,咱們家早就被他們踩在腳底下了,也做不到如今這般大,你想想,能使得動那幾家的,莫不是什麼權貴?」
唐業成搖頭,不由想到上回皇商的事情,「莫不是壽王?」
上回他們家莫名被刷下來就是壽王開的口,可他們壓根兒就不認識壽王,都不知道到底哪裡得罪了這尊大佛?
一時之間,兩人沉默下來。
許久這後,還是唐老太太發了話,「這樣,你去找與咱們家親近的幾家,務必請人家幫忙打聽清楚,銀錢方面先別考慮了,不管花多少銀子,總得先弄清楚得罪了誰,然後咱們才好進行下一步動作。」
翌日,皇后宮中。
張皇后看著對面坐著的蔣潤,語氣不無埋怨,「你說說你,都成親了,喜酒也不讓我和你皇兄去喝一杯,這都是個什麼事兒?」
從前蔣潤沒成親,她盼著他成親,成如今他成親,她又覺得心裡頭不是滋味兒。
蔣潤是她和聖上捧在手心裡長大的,成親這麼大的事兒,一輩子只有一次,以她的想法,必是要詔告天下,以皇子之禮來辦的,可現在是個怎麼回事兒?
堂堂大景朝的皇叔,成個親悄沒聲息的,她不單心疼蔣潤,也心疼人家姑娘。
說到這個,蔣潤其實也覺得有些對不住唐婉,他給張皇后解釋,「皇嫂,婉婉如今還不知道我的身份呢,我還不敢告訴她,怕她嚇著,等我告訴她了,再選個良辰吉日將她迎進門便可。」
「你說得容易,你們成親都一個月了,怎麼還沒見你同人家坦白?」
蔣潤一噎,他這不是不敢嘛,萬一小姑娘覺得他騙了她,跑了怎麼辦?
「皇嫂你別著急啊,會有那一天的,而且現在宋家當年的案子不是還沒查出來嘛,婉婉如今同唐家斷了關係,我想重新給她一個身份,然後才風光迎她進門。」
張皇后一聽便知他這是已經打算好了,問他,「她真是宋慈的孩子?」
蔣潤搖頭,「我也不知,反正不管她是不是,等還了宋家清白,給她安個身份就是了。」
張皇后不由嘆了口氣,「你這孩子從小就極有主意,也罷,嫂嫂就再等等,你可別讓嫂嫂等太久啊。」
蔣潤含笑應下,「嫂嫂放心,我也不想等太久的。」
張皇后聞言放了些心,不由又想到前兩日聖上同她說的唐婉宮寒的話,「弟妹的毛病劉院正已經與我說過了,唐家可真不是東西,自個家的女兒竟這麼糟踐,可適當給些苦頭他們吃吃。」
她又問蔣潤,「當年的事情你可是知道些什麼?」
蔣潤點頭,將唐婉小時候如何落的水,又如何被趙氏打,以及後來小姑娘委委屈屈躲在假山後面哭的事情都與張皇后說了。
張皇后聽完,目光有些複雜,過了半晌才問他,「有禮啊,你、你不會當時就看上人家小姑娘了吧?」
蔣潤:……我沒這麼禽獸。
從皇后宮裡出來,蔣潤直接去了太醫院,他得從宮裡帶些上好的紅花回去。
「這是什麼?」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