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連家室問題都可以解決。
燕大院長聽到這一輪終於確定,有些人為了達到目的真的什麼夢話都說得出口,於是當即徵用了顧晏的智慧機,設定好自動答覆,勾選了統統拒接。
他做這些事的時候,顧晏就站在他身後,兩手撐在沙發靠背上垂眸看著,由著他處理,毫不阻攔。
一眾律所瘋了差不多有一週吧,忽然發現向來低調處事的南盧律所一聲不吭掛出了顧晏的名字,狀態顯示所有手續都已辦理完畢。
不僅如此,一併轉入南盧的還有菲茲、亞當斯,以及部分原屬於南十字的實習生。
這就好像大家都舉著筷子,盯著桌上的某盤珍饈,結果突然來一個人把桌子都端走了,猝不及防。
各大律所差點兒沒氣撅過去。
這其中,有一部分律所跟南盧有過來往,知道這家的情況,吐個血也就完了。
但還有一部分律所遠處上千光年之外的偏遠星球,訊息走得慢一點,對南盧的瞭解並不多。
據他們所知,南盧律所是二十多年前有人投錢創立的,歷史很短。雖說是精品,但規模不大,比起原本的南十字來說小很多,也不知是有意控制還是什麼。
反正這個律所廣為人知的就兩點——
一是燕綏之掛靠在那裡。
二是每年會有固定的公益專案,免費接一些案子。
於是那些律所對南盧很不服氣,他們不僅想把顧晏撬走,甚至還躍躍欲試想去撬燕綏之。
直到某天有好心人看不下去,給那些不死心的律所漏了一句資訊:當初給南盧投錢的,就是20歲時候的燕綏之本人。
挖牆腳挖到創立人頭上去,眼光是不是有毒?
於是那些律所瞬間啞火,偃旗息鼓安分了。
·
等處理完這些事,已經到了2月的尾巴。
燕綏之踩著最後的節點跟顧晏一起去趟春藤總院,做一場遲到很久的手術。
“總算來了。”林原沒好氣地說,“我說2月做手術最合適,你就挑2月的最後一天。你怎麼不乾脆挑夜裡最後兩個小時呢?”
燕綏之玩笑說:“考慮過,不過思來想去還是決定給你省點燈錢。”
林醫生乾巴巴地說:“我是不是還得說謝謝?”
某院長:“客氣。”
林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