眶微紅,死死盯著他的傷處,根本不信他此時說的每一句騙鬼的話。
「……」沈恪靜了一瞬,而後無奈失笑,只好實話實說,「八針,但確實不嚴重,傷口並不深。」
林簡聽完沒有什麼反應,依舊保持著微微垂頭的姿勢,但是眸光卻像是黏在了沈恪的傷處一般,挪不開,移不走。
直到下巴被人不輕不重地捏住,半是強迫著抬起頭,一個很輕很淺的吻落在他的眼皮上,林簡才條件反射一般閉了一下眼睛。
而後就聽見低低沉沉的嗓音落在耳邊:「真的沒事,不要哭。」
這個時候林簡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原來他的眼底早已經是潮霧一片。
「為什麼?」林簡順勢將臉埋在沈恪的肩窩處,死死咬著牙冠,像是這樣就能將所有翻湧不歇的情緒全部悶回喉嚨中,但最終還是被破了音的聲線出賣。
「從小你教過我,不可以什麼事都自己擔著,家人就是用來倚靠的,我記著,那你呢?」
林簡字字句句,聽起來像是詰問,實則全是無法言說的心疼和愧疚:「小時候我用小刀劃破手心,再大一點的時候獨自和何舟周旋,這是你對我生氣最嚴重的兩次——那現在你做這樣的事,是想我怎麼氣呢?沈恪……你自己說。」
沈恪卻很久沒有說話,半晌過後,只是抬起手,將掌心覆在林簡清瘦的側臉上,輕輕摩挲著,像是一種無聲的撫慰。
「不管為了什麼,我要先道歉。」漫長的沉默過後,沈恪再度開口,他聲調中還帶著幾分沙啞的病氣,臉色也略顯蒼白,唯有這份穩穩沉沉讓人安心的氣韻,一點都沒有改變,「你說得對,讓家人擔心,讓愛人受驚,無論什麼原因,都是我的不對,抱歉,原諒我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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