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竊賊不是賭坊的人就是賭棍,拿了銀子早晚都會去集市附近的賭坊。
顧嬌只用守在去集市的必經之路上。
可惜顧大順不是蕭六郎,他破不了案,證實不了自己的清白,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與周氏、劉氏被抓進大牢。
“哎呀。”回春堂的賬房內,二東家優哉遊哉地喝茶,心情看上去十分愉悅。
王掌櫃嗔他一眼道:“害了個人,就這麼開心?”
沒錯,二東家就是那個將顧大順忽悠進二樓的神秘老爺。
二東家笑嘻嘻地伸出三個手指:“不是一個,是三個。”
王掌櫃不寒而慄:“那丫頭心可真狠吶,算計起自家人來眼睛都不眨一下,與這種人合作,咱們是不是得……小心謹慎些呀?”
二東家望向川流不息的街道:“你懂什麼?沒經歷過別人的苦痛,就不要輕易勸別人善良。”
這話王掌櫃聽不大懂,他雖是二東家的手下,可對二東家的瞭解並不多,只知他是胡家嫡子,但似乎並不太得老爺子器重。
二東家淡笑著喝了口茶:“真是越來越喜歡這丫頭了。”
——
因為這件事與蕭六郎本身沒什麼關係,蕭六郎也就沒過多打聽,只知顧大順偷了人東西,至於是偷了誰的、又偷了什麼,他一概不知情。
不過,他到底是去了書齋的,院長還是把他叫去中正堂瞭解了一下顧大順的情況。
“你去書齋的時候,可看見顧大順了?”院長問。
蕭六郎道:“看見了,但我午時四刻便離開去回春堂了,之後的事一概不清楚。”
這是大實話。
院長頓了頓,又道:“那你可看見顧大順與什麼人在後院說過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