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是擔心再這麼下去,那個女人要把自己的家給燒光了。
她黑著臉過來幫二人把被子給烤了,又拿了一床新褥子過來,也是烤好了才敢遞給信陽公主。
信陽公主把床給鋪了,又幫蕭戟把盔甲脫了,隨後才扶著他在暖和的褥子上躺下。
“我去拿點吃的。”她給蕭戟拉過被子蓋上,轉身去了灶屋。
老人家生活條件很艱苦,灶屋裡除了醬菜與烙餅什麼都沒了。
可烙餅硬邦邦的,根本咬不動。
信陽公主看了看水缸裡的水,心底有了主意。
老婦人在自己屋子搓麻繩,她年紀大了,種不了地打不了獵,就以做點簡單的手工營生。
她尋思著那兩個人該吃飯了,其中一個看著細皮嫩肉的,挑剔得緊,應該不會直接吃那些冷東西。
她就晚了那麼一步,果不其然,等她打算去給二人熱飯時,灶屋已經燒起來了。
滿臉黑灰的小包公·信陽公主尷尬不已地站在院子裡。
老婦人無語地看著她。
信陽公主故作鎮定沉聲道:“我在家裡做過飯的,是你的灶臺不好使!”
老婦人:“……”
信陽公主拔下手腕上的金鐲子賠給了老婦人。
老婦人去地窖裡取了一截臘肉給二人燉了泡饃送過去。
信陽公主看著桌上的肉湯,對老婦人幽怨地說道:“所以你藏了好吃的。”
老婦人面無表情地出去了。
蕭戟笑得不行,傷口疼得他一抽一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