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的指腹在懸崖上磨得血肉模糊,磨得可見森森白骨。
終於……攀住了!
顧嬌懸吊在他身下,有什麼溫熱的液體一滴一滴砸在了她的腦門上。
她摸上額頭的液體,指尖捻了捻:“顧長卿,你受傷了。”
手痛得不像是自己的,顧長卿渾身被冷汗溼透,卻語氣如常地說:“我沒事,還有力氣嗎?我先拉你上來,你抓著我,我帶你上去。”
在這裡,稍不留神就會摔下去。
他們身手不錯不假,可他們是人,不是神。
摔下去,命就沒了。
顧長卿小心翼翼地將顧嬌拉了上來,讓顧嬌爬到自己的背上,用鞭子纏住彼此。
顧嬌說:“我自己可以。”
顧長卿:“別動。”
他方才都看見了,她中了一掌,就算盔甲擋去了大半功力,也還是有所影響。
顧嬌抱著他的脖子,說道:“可是你受傷了。”
顧長卿輕聲道:“所以才更要揹著你,我一個人,沒那麼大的求生意志。”
顧嬌沒再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