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也不輕鬆。”
“原來侯爺發現了?”玉瑾驚訝。
宣平侯冷哼道:“怎麼?合著在你們眼裡本侯就只是個大老粗?這些旁枝末節的小事一件也察覺不到?”
玉瑾欠了欠身:“玉瑾失言。”
宣平侯正色道:“倒也不怪你,做武將的爺們兒的確不如你們女子心思細膩,但本侯天賦異稟,又豈是常人?”
玉瑾:“……”
這麼往自己臉上貼金可還行?
玉瑾只能當做沒聽到,接著方才自己的話說道“是不輕鬆,但是能忍住,如果忍不住了,就會像今日這樣暈過去。”
顧嬌唔了一聲:“但相公與龍一好像沒事。”
玉瑾微微點頭:“小侯爺與龍一例外。”
宣平侯不高興了。
蕭珩就算了,那是她兒子,可為什麼龍一能例外!
玉瑾忙解釋道:“龍一也不是一開始就能接近公主的,是小侯爺太喜歡龍一了,總是要纏著龍一,龍一與公主和小侯爺相處得久了,慢慢就讓公主也拿他當個孩子看了。”
所以在秦風晚的眼裡,他蕭戟是個正兒八經、雄風八面的大男人。
宣平侯挑了挑眉。
等等,還是有哪裡不對勁。
玉瑾看向宣平侯,語重心長道:“侯爺,公主並非有意厭惡您,她只是無法與男子相處,還請您不要再怪罪她。”
宣平侯眉心緊蹙,喃喃道:“所以那晚她真的是吃錯藥了……”
“侯爺您說什麼?”玉瑾沒聽清。
宣平侯淡道:“沒什麼。”
合著他是給一個女人做了解藥?
顧嬌為信陽公主量完了血壓,道:“玉瑾姑姑說公主情況這兩年已有了好轉,今日卻突然暈厥倒地,應該是在宮裡受了什麼刺激,侯爺有印象嗎?”
宣平侯當然有印象。
就是在蕭皇后提到了老梁王夫婦之後信陽公主才開始不對勁的。
從朱雀大街出來後,宣平侯回了一趟宣平侯府。
劉管事沒跟去打仗,已數月不見自家主子,激動得兩眼放光:“侯爺!您可算回來了!”
“行了。”宣平侯不耐地擺擺手,坐在了椅子上,道,“知道老梁王嗎?”
劉管事道:“呃,知道,陛下與信陽公主的九叔公嘛,侯爺怎麼突然問起他?”
宣平侯道:“調查一下他與老梁王妃。”
劉管事問道:“小的能問為何嗎?”
宣平侯給了他一記眼刀子,劉管事悻悻地縮了縮脖子:“小的不能。”
“也不用都查。”那樣太耗時了,查訊息和上陣殺敵一樣都要切中要害,宣平侯想了想,道,“就查和信陽公主有關的。”
劉管事一副無語至極的表情:“侯爺,您繞了那麼大個彎子,想調查信陽公主就直說嘛。”
宣平侯淡道:“怎麼?本侯不能調查?”
劉管事忙訕訕笑道:“能能能,您是侯爺,您調查誰不能?不過,您不用查了,想知道什麼問我,我就是老梁王府出來的呀!”
宣平侯嘴角一抽看著他:“你還有這經歷?”
劉管事輕咳一聲道:“我……我也不是什麼舉足輕重的人,在老梁王府就是個打雜的,後來老梁王遷去封地建府,我沒跟過去。”
“是不帶你去吧。”宣平侯拆穿他。
劉管事皮笑肉不笑。
他那會兒還小,只是個小小雜役,自然沒資格跟去封地。
宣平侯接著道:“那你說說老梁王夫婦的事,他們很寵信陽公主,是真是假?”
劉管事不假思索道:“真!比真金還真!老梁王好聽曲兒,在府上養了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