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他將聖旨揣在了身上。之後書房被燒燬,他又當面露出得意的神色,讓祖父覺得他是聲東擊西引開祖父,其目的是放火燒了聖旨。
這麼一來,祖父無論如何都不會再去扒他褲衩了。
只是他也沒料到祖父會動怒到杖斃他的地步。
這是出乎他意料的。
他高估了祖父對他的祖孫之情,若不是蕭珩暗中盯著,及時派了李侍郎前來將他帶走,他怕是要與褲衩裡的聖旨一道去見先帝了。
不過,他是不會和蕭六郎道謝的。
信陽公主氣得半死,她狠狠地瞪了安郡王一眼,實在是控制不住了:“龍一!給我閹了他!”
龍一閃身而入,唰的抓起安郡王,以雷霆之勢扔進了後院的鹽缸!
信陽公主:“……”
我是讓你閹人,不是讓你醃菜!
信陽公主面色鐵青地走了!
安郡王折著身子窩在鹽缸口一臉懵逼,他看向朝他走來的蕭珩:“我、我說錯什麼話了?信陽公主為什麼要生氣啊?難道她是覺得我褻瀆了聖旨嗎?天地良心,我當時真是別無選擇。”
蕭珩是全程目睹下來的,他憋住笑,將安郡王從鹽缸上拉了起來:“沒有,你能把聖旨帶出來,立了大功了。”
“那她還生氣。”安郡王嘀咕著,拍了拍身上的鹽巴,想到什麼,他低聲道,“看來傳言是真的。”
“什麼傳言?”蕭珩問。
安郡王四下看了看,確定信陽公主不會再回來了,才小聲對蕭珩道:“信陽公主喜怒無常,總是家暴宣平侯,宣平侯是不堪她的暴虐才與她夫妻反目的。”
蕭珩嘴角一抽:“……她打不過宣平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