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他掙扎了多少次,到最後他自己都累了,又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一直到天亮,夢魘都沒有出現。
——
馮林在清泉村住了三天,蕭六郎也與顧嬌同塌而眠了三夜,除了第一夜她抓了他的手,之後都沒有了,都是手腳並用,蕭六郎一覺醒來總能發現兩個人的被窩合在了一起。
蕭六郎氣急了也會問她:“你……你是不是故意的?”
“嗯?”顧嬌就會一臉茫然地看著他。
弄得蕭六郎一時也不確定,到底是誰睡覺不老實,搞不好是他把人家拐進被窩的……
今天是蕭六郎拆線的日子,其實顧嬌在家也能拆,但那樣容易暴露,而且老太太的中藥也喝完了,該去抓新的了。
別看那方子只是輔助治療,但有了它療效的確會更好。
早飯過後,顧嬌與蕭六郎、馮林便坐羅二叔的牛車去了鎮上的回春堂。
夥計們都回去過年了,回春堂裡只有二東家、王掌櫃以及那位一直為蕭六郎冒充名醫的老大夫。
三人都是特地從家裡趕來的,想看看拆線後的效果究竟如何。
別說他們了,就連顧嬌自己都挺期待。
她確定手術的操作過程沒有任何差錯,但具體恢復得如何還得看最終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