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自己的小馬仔身份了。
“你怎麼來了?不用攻城嗎?”她記得唐嶽山是與宣平侯一道攻打北城門去了。
唐嶽山說道:“北城門已攻破,燕國的大軍打著呢,老蕭去鬼山了,我帶了一萬兵力去鬼山接應他,他只留了五千兵力,其餘五千人讓我帶回來,說是去追什麼公孫羽。”
顧嬌騎在馬上,望著城樓上嚴陣以待的晉軍,說道:“既如此,那便開始吧。”
唐嶽山古怪地看了她一眼:“你是打算……”
顧嬌嗯了一聲,用最平靜的語氣,說著最囂張的話:“擇日不如撞日,攻城!”
……
蒲城內的戰火蔓延了一天一夜。
公孫羽雖早早地下了撤兵令,可四大城門都被燕國兵力堵死,他們想撤也撤不出去。
清風道長回到了那條街道上,他推開了商鋪的門。
了塵坐在大堂的地上,背靠著柱子,一隻長腿伸直了放在地上,另一隻隨意地曲起,一隻手淡淡地擱在膝蓋之上。
他懷裡,四歲的小童睡得正香。
聽到腳步聲,他長長的睫羽微動,睜開眸子,扭頭看了看逆著月光走來的清風道長。
他的臉色很蒼白,唇瓣毫無血色。
清風道長的身上殺氣褪去。
他淡淡說道:“我不趁人之危,等打仗結束了,我再取你的命。”
了塵輕咳出一口血來,隨手擦了擦,笑道:“隨你。”
“你傷得很重。”清風道長皺了皺眉,走過去,在他面前單膝彎曲蹲下,“手給我。”
了塵似笑非笑地將手遞給了他。
清風道長給他把了脈,沉吟片刻,自懷中拿出一瓶丹藥:“吃一顆。”
了塵看了眼緊緊的瓶塞,虛弱地說道:“我沒力氣,勞煩喂一下?”
清風道長皺眉。
他覺得這個妖僧很煩。
但還是把瓶塞拔掉,倒了一粒棕色的丹藥出來,喂進了他嘴裡。
了塵直接嚼著吃了。
清風道長去解腰間水囊的手頓了下,收回來。
倒也好,省得麻煩。
藥效沒那麼快,了塵吃過之後依舊是靜靜地靠在柱子上,想到正事,他問道:“公孫羽呢?”
清風道長說道:“有人比我快。”
了塵:“那丫頭?”
清風道長古怪地朝他看來:“嗯?”
了塵張了張嘴:“啊,說漏嘴了。”
“你是說……黑風騎統帥是女子?”清風道長陷入沉思,他完全沒往這方面猜過,一是,他接觸的女子不多,缺少經驗,二是,任誰也不會猜到一個女子竟有如此膽識。
了塵清了清嗓子,訕訕地岔開話題:“你這次怎麼沒走錯路啊?”
去追公孫羽不迷路,他能理解,畢竟跟著公孫羽跑就是了,只要不瞎就不會丟。
可回來總歸是一個人。
清風道長道:“我騎馬。”
老馬識途,認得回來的路。
了塵:“……”
……
公孫羽的死對晉軍的打擊很大,晉軍士氣大跌,想撤又撤不出去。
鬼山的兩萬人馬,被宣平侯與五千大燕兵力擒的擒、殺的殺。
常璟帶回了朱張狂。
他的臉色幽怨極了。
朱張狂知道了他的秘密,他原本打算殺了朱張狂滅口的,可朱張狂居然投降了!
不殺降兵,這是宣平侯定下的規矩。
蒲城一役,晉軍終究是敗了,約莫六萬人馬拼死逃出了蒲城,從另一座邊陲城池回到了晉國境內。
此時的晉國並不知道他們的噩夢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