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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完美解釋了他為何要出來找太后,因為太后幫過他呀!
他是在投桃報李!
哇,我怎麼突然變得這麼聰明!
不愧是我!
“至於說武功,唉,我哪裡會武功啊?就是一點輕功而已,和大哥偷學的!”
邏輯完美!
他可太會了!
就是……這杜撰小劇本的能力是哪兒來的?莫名有點兒熟悉……
老侯爺依舊覺得古怪,但又確實挑不出錯兒,他總不能去找莊太后求證,莊太后連皇帝都懶得搭理,更別說搭理他了。
深夜偷偷出府是要受罰的,念在顧承風救太后有功的份兒上,老侯爺讓他乘坐馬車回去了。
緊接著老侯爺又去皇帝那邊復了命,將顧承風的說辭重新講了一遍,大概是擔心皇帝起疑,為何他們家的孩子要藏拙,是不是暗中在謀劃什麼。
畢竟出了靜太妃的事後,老侯爺明顯感覺到皇帝沒從前那般信任自己了。
皇帝還沉浸在他可能是母后親兒子的巨大喜悅中,沒功夫懷疑這個懷疑那個他表揚了顧承風,並且誇老侯爺教導有方。
靜太妃是前朝餘孽的事不再需要任何佐證,罪名成立,何況她還盜竊先帝聖旨,謀害一國太后,罪孽深重,罪不容恕。
如果真讓靜太妃將莊太后帶去邊塞,後果將不堪設想。
太后的性命會堪憂,皇室的顏面會掃地,三軍將士計程車氣會低迷……昭國的江山將陷入史無前例的動盪。
這一次,皇帝沒再有任何婦人之仁。
他來到關押靜太妃的屋。
靜太妃已經停止了掙扎,宛若一具被掏空了靈魂的軀殼神情呆滯地癱坐在椅子上。
皇帝的目光掃過她因掙扎而被繩子摩擦得血肉模糊的手腕,沒說什麼,讓魏公公將東西拿了進來。
靜太妃好似終於回過了神,她轉過臉來,臉上還掛著尚未乾涸的淚痕,沙啞著嗓子說:“泓兒……”
皇帝厭惡地說道:“別叫朕泓兒,你不配。”
靜太妃自嘲地笑了笑,看向皇帝說道:“泓兒,你只是中了藥,才會如此厭惡母妃,等藥效過了,你就會知道在你心裡,母妃比莊錦瑟那個女人重要百倍、千倍!”
皇帝的目光有如冬季的寒風一般凜冽:“你錯了!不論有沒有藥效,朕都不會再相信你,更不會再拿你當朕真的母親!”
“是嗎?”靜太妃笑了兩聲,露出無辜又魔怔的神色,“那你來做什麼?想從我嘴裡問話嗎?那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什麼也不會說的。”
皇帝就知道她會是這個反應,前朝死士的後人也終究是擁有著死士的心性,他也沒指望從她嘴裡撬出訊息:“朕來送你最後一程。”
靜太妃的身子微微僵了一下。
魏公公端著一個托盤走上前,上面放著一瓶毒藥以及一段白綾。
靜太妃終於再也笑不出來:“你當真……如此狠心……你們父子倆……都如此狠心……你們……你們……”
她沒有哭,但就是有大顆大顆的眼淚掉了下來。
皇帝沒有絲毫心軟:“母子一場,這是朕給你最後的體面。”
“體面?你殺母……你還談什麼體面!”靜太妃唾沫橫飛地痛罵,整個人瘋笑成一團,“真不愧是你父皇的親兒子……你們會有報應的……你們會有報應的!”
皇帝才不會被幾句咒罵所左右:“朕是天子,朕順應天道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