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首輔在清風樓的樓下碰到一位內閣的官員,與官員聊了幾句,袁寶琳先上樓。
可誰曾想安郡王竟然支開下人給袁寶琳下藥,袁寶林推開窗子逃了,安郡王藥效未過,不巧顧家千金打門口路過,安郡王就把顧家千金給抓進來……輕薄了。
只是輕薄,不是佔有,卻也足夠讓一個姑娘家名節盡毀、清白盡失了。
什麼叫禍不單行,這就是了。
莊太傅嚴重懷疑自己今天出門是忘了翻黃曆,不然怎麼一天下來全在倒黴?
“這件事一定有蹊蹺!”莊太傅相信自家孫子的人品,“恆兒他不會做出這種事來!”
老侯爺怒喝道:“他是你孫子你當然向著他了!可眼見為實,我侯府好好的千金就這樣讓你們莊家的小畜生糟蹋了!”
老侯爺疼不疼顧瑾瑜是一回事,可有人欺負到定安侯府的頭上又是另外一回事,何況就算今日遭殃的不是顧瑾瑜,是別的良家閨女,他也會拿鞭子將安郡王抽上一頓。
太不是東西了!
老侯爺咽不下這口氣。
莊太傅也咽不下呀。
好端端的一門親事就這麼給攪黃了,得罪了袁首輔不說,還與定安侯府扯不清了。
他竭力壓下火氣,對著老侯爺拱了拱手,忍辱負重地說:“還請顧老侯爺稍安勿躁,給我一點時間,讓我查明真相,不論最後真相如何,我都會給定安侯府一個交代!”
老侯爺將顧瑾瑜帶走後,管家將安郡王扶到椅子上坐好,並撕下衣襬去纏住安郡王受傷的腿。
莊太傅的眸子裡幾乎要噴出火來,他的拳頭捏得咯咯作響,額頭青筋暴跳:“管家,郡王出事時,你在哪兒?你是如何會讓恆兒與袁家千金獨處一室的?”
管家身軀一抖。
安郡王蒼白著臉,毫無血色的唇瓣微張:“是我讓管家去廚房催菜,不幹管家的事。”
“是嗎?”莊太傅犀利的眸光落在管家的臉上。
管家心虛地低下頭來。
他當然不是被安郡王支開的,而是被另一個人叫走的。
可那個人,他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