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犯困的掌櫃打了個呵欠:“比武還是下注啊?比武十文,下注一百文,要房間的話加兩百……”
話音未落,一塊小魚骨牌落在了他面前。
掌櫃掃了眼那塊小魚骨牌,神色一怔,瞌睡醒了大半。
他立馬站起身來,換了副面孔,笑嘻嘻道:“李公子,你怎麼過來了?前些日子不是剛來過嗎?”
顧嬌沒說話,只淡淡掃了他手邊的名冊一眼。
掌櫃會意,小聲提醒道:“東擂臺。”
顧嬌邁步往東擂臺去了。
顧嬌身後正在排隊領牌比武的人不爽了,其中一人衝掌櫃嚷嚷:“啥情況啊?我們排了半天還沒進呢,怎麼他就進了?不是說要領牌才能進的嗎?”
掌櫃譏諷地看了幾個新手一眼,亮出手中的魚骨牌:“知道這是啥嗎?”
眾人搖頭。
掌櫃挑眉,傲慢地說道:“這是武師骨牌。”
“武、武師?”
那幾個方才還在嚷嚷著對顧嬌不滿的人全都噤聲了。
那個看上去弱不禁風的小少年竟然是一個武師嗎?
在武館,教導功夫的師父就叫武師,然而在比武場內,贏了百場的高手才有資格被人稱作一聲武師。
“他、他打贏了五十場了?”有人驚道。
一般來說,只有贏了五十場的人才可被稱一聲武師。
掌櫃嘖了一聲,不耐道:“想什麼呢?就一場!”
一場就幹掉了一名武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