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法,你真的很棒”,只是單手摟住小尤不放已經很剋制了。
還好岑霄及時分開他們,否則真的要暴露了。
想到岑霄,鬱華又是一陣頭疼。
他狀似離開,實則回到鎖鏈中,開啟“超聽覺”探聽外面的情況,自然也清楚地聽到岑霄對尤正平的話。
鬱華心情十分複雜。
小尤究竟知不知道他的身份呢?若是已經猜到他和黑袍人是同一人,那就皆大歡喜;若是沒猜到,只是單純地被黑袍人吸引,證明不管他是什麼樣子,小尤都會對他一見鍾情,鬱華對此也是喜聞樂見的,可是……
如果是後者,“鬱華”該怎麼辦?
苦惱的鬱華回家後,故意控制行李箱出現在客廳中間,攔住小尤的去路。小尤進門時行李箱還躺在衣櫃上,出門時行李箱卻在客廳中,小尤一定能注意到吧?一定可以開啟行李箱,看到裡面的黑袍吧?
誰知,小尤依舊沒動行李箱,繞過箱子走了。
他的確是個對家務視而不見的人,經常找不到自己的衣服放在哪裡,丟在沙發上的手機轉身就忘了扔在哪,這……沒注意到行李箱原本的位置倒也正常。
聰慧如鬱華,竟也猜不透小尤的心思。
鬱華髮現他似乎總是在憂愁,剛解決一個問題,又會出現新的問題。
他想起結婚時,小尤的母親同他說心裡話,告訴他“過日子過得就是柴米油鹽、繁瑣家事,伴侶間總會出現不同的小問題小摩擦,這是正常的”。
大概,總是煩惱纏身就是生活本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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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正平返回基地時,甄黎和原落日也被人接過來了,眾人一起參與桓子虛與封魁的審訊。
鑑於兩位新破壞者沒有做出太過的事情,又被黑袍人抽走了能力,審訊環境較為舒適,沒有刑具,甄黎和原落日也坐在他們身邊的椅子上,負責勸他們配合。
甄、原還是不記得昨晚兩人來過的事情,他們是透過自己認知錯位猜到被人動了手腳的。
“你想告訴黑袍人的情報是什麼?”肖局長聽了連宇凡的彙報後,開門見山地問道。
“你先保證我和封魁的安全,”桓子虛道,“雖然你的保證我也沒法相信,不過還是要個口頭承諾吧。”
肖局長道:“我不會空口承諾什麼,你只要看到甄黎和原落日,就可以比照自己的待遇了。”
說罷給甄、原一個眼神,讓他們兩個幫著勸。
“我們只要配合,就能寬大處理,生活也沒什麼不好的,就是偶爾被綁一綁,吃點亂七八糟的食物,跳個舞,時不時扣點工資,其他都還好。”甄黎道。
“我和甄黎不一樣,我比較忙,住在工作室,吃泡麵,學一學法律,養養狗,未來還要參加選秀節目,以後據說還會接廣告。我還計劃上大學,考法律專業,未來參加國家司法考試,考律師證……”原落日伸出手指數著他充實的未來計劃。
桓子虛:“……你們守護組織是有什麼讓闖關者降智的能力嗎?”
肖局長輕咳一聲:“咳!他們來到我們世界就是這樣子,我也很驚奇。要不是前段時間破壞者192的出現,我還以為新一代的破壞者全是這種級別的。”
“都被系統養廢了。”桓子虛看看兩個傻白甜,不由捏住封魁的手,悠然道,“可以這樣光明正大說系統壞話又不用擔心自爆的感覺真不錯,就算失去能力也挺開心的。”
肖局長看到桓子虛的表現,用餘光觀察年輕守護者們,發覺年輕人對桓子虛和封魁沒有什麼惡感。
就連最配合最無害的甄黎,一開始也被尤正平、連宇凡等人揍過,原落日更是綁了好多天繃帶,直到天台上兩人全力配合守護組織保護普通人才得到大家的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