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華沒享受過只有兩個人的約會。
“嗯。”他含蓄地應下,拉開門,“晚上見。”
“晚上見。”尤正平爽朗一笑。
鬱華走後,尤正平呈“大”字躺在床上,不開心地閉上眼睛。根本不是隻有“他們兩個”,還有一群佈置陷阱的守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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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華來到公司,工作室門鎖著,甄黎沒來上班。
他開啟門,見昨晚甄黎沒關窗戶,陽光照射下,桌子上滿是灰塵。
“應該僱一個清潔工。”鬱華自語道。
他喜歡做家務、照顧尤正平,但並不願意清掃辦公室。
工作室大概300平米,甄黎沒有裝修,只放了桌子。鬱華就職後又在二手app上買了張辦公桌,兩個窮鬼目前就打算這麼湊活,等找到賺(洗)錢的專案再裝修。
室內有個洗手間,鬱華找到一個抹布,打算進洗手間浸溼擦擦桌子。
才進門,就見甄黎被綁在馬桶座上,嘴上貼著膠布,看到鬱華,甄黎激烈地掙扎起來,他用力吹氣,嘴上膠布鬆開了一點。
鬱華見到甄黎這副樣子,表情十分鎮定,他飛快地退出洗手間,掏出手機撥打“110”。
這才是一個普通人面對老闆被綁架時最正確的選擇。
“別動。”一把匕首抵住鬱華的脖子,剛好貼在大動脈上,“扔下手機,不許報警。”
鬱華帶著的是他自己買來的手機,當然完全不心疼,隨手丟到地上,電話並沒有撥出去。
“雙手抱頭,離開房間,什麼也別問,全程不許回頭,不能看我的臉。”那人刻意變聲道,“離開這裡就不要回來,你被解僱了,出去找新工作吧。”
鬱華:“……”
找工作是不可能找的,他的一個億還沒到手呢。
他雙手抱頭,大腦飛快轉動,思考這人究竟是闖關者還是守護者。若是闖關者就簡單了,如此放肆,直接打死完事。若是守護者,說不定就是他預測中的危機,他必須全程表現得像一個正常人。
鬱華緩步走向房門,餘光看到門後放著一個鳥籠,裡面有隻鸚鵡。
這隻鸚鵡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呢?他進門時在嗎?鬱華的警覺性還沒完全恢復,他不太確定。
鸚鵡牢牢地盯著鬱華,像是要記住他一般。
昨晚他在結賬時用化妝鏡向甄黎傳遞資訊,讓甄黎毀容,那時是20:30分左右,透過化妝鏡可以看到甄黎完好無損的臉。
方才洗手間內被綁的甄黎身上沒有被打過的痕跡,是在無意識或者自願情況下被綁在這裡的,最重要的是,沒毀容。
甄黎見到他就焦急地試圖吹掉膠帶,似乎想用語言告訴鬱華什麼資訊。他眼神真誠不退縮,沒有背叛的表現。
鬱華早就預計過守護者可能會詢問甄黎的情況,如果是守護者,甄黎按照原計劃行事就可以,沒必要這麼慌張。
電光火石間,鬱華便確定了對方的身份是闖關者,以及甄黎還沒有說出“鬱華就是系統的任務目標”這個事實。
唯一的問題是,這鸚鵡是什麼東西?
鬱華盯著鸚鵡,無聲地張開嘴,做出“合作”的口型。
“合作,合作!”鸚鵡竟開口道。
“等一下,”背後的人叫住鬱華,匕首對準他的太陽穴,“你在說什麼合作?”
作者有話要說: 鬱華:我是打死呢還是打死呢還是打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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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鬱華力量的問題,是封印鬆動,原本幾十斤的臂力變成了幾噸,輕輕扶住領導後背變成了將領導用力推到牆上。力是他發出的,力的方向也沒錯,只不過力的大小改變了,最終在別人眼裡就變成鬱華突然把領導推到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