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氣血通暢,柳蘭練功時也不穿胸衣,荊棘叢中尖利的刺也劃傷了那兩隻囂張的大白兔。
看著柳蘭潔白的身上十幾道血痕:胸上四五道,肚子上四五道,左臉上一道,額頭上一道,胳膊上腿上也有七八道……裡裡外外都被荊棘刺劃了個遍。
趙暮雪禁不住流下淚來,一邊用酒精棉球擦洗傷口,一邊抽抽嗒嗒地嘮叨:“該死的強盜,該殺的惡賊……也不知道會不會留下疤痕……
西虎這麼美,要是破相了以後怎麼嫁人啊……不行,我得聯絡下牡丹,她那個整形醫生留過學的……
臉上這道傷好深啊,一定會留下疤痕吧,怎麼辦啊……咦?在疤痕上弄個紋身也行,說不定還很性感呢……嗚嗚……”
灰灰在一邊聽得頭痛,安慰道:“我們修行之人,這些小傷都是身外之物,追尋大道才是生命的意義。”
趙暮雪沒理她,心想你一隻狐狸懂個屁。
灰灰繼續道:“老闆是中了迷藥,所以昏迷不醒,其實沒啥重傷,你不用這麼難過。”
趙暮雪淚眼婆娑的“哦”了一聲。
很快張嬸打了一大盆熱水進來。
擦洗完柳蘭上身,趙暮雪脫了柳蘭褲子,又開始擦洗下身……
張嬸“嘖嘖”讚歎,說小蘭有你這樣孝順的徒弟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
趙暮雪小臉微紅,沉默的自顧自擦洗著師父。
把柳蘭打整乾淨後,趙暮雪和灰灰合力將她輕輕抬到床上。
“你們都去休息吧,天都快亮了,師父這裡我守著就行了。”趙暮雪疲倦的對灰灰和張嬸說道。
“那有什麼事你叫我啊,我就在客廳呢。”灰灰說完就和張嬸出屋了。
趙暮雪扯了條薄被蓋在柳蘭身上,趴在臥室一邊的電腦桌上睡了過去。
…………
凌晨五點過,路明子陰神“嗖”地一下衝進屋,撲進了柳蘭身體。
這麻藥確實牛波姨,路明子陰神到現在都還不能完全掌控柳蘭肉身。
想想同學會那次被唐少下迷藥,也不過才麻了自己十幾分鍾而已,就能恢復全盛狀態。
都幾個小時了,現在的柳蘭也就只能睜睜眼睛說說話表示“清醒”過來了,不過手腳都還是軟的連個普通人都不如。
柳蘭費力地從床上坐起身,然後床單滑落……
“啊——!”一聲尖叫,這是柳蘭作為一個女人的本能反應。
雖然柳蘭的肉身住著個男人的靈魂,但身體是誠實的,健康正常女人該有的生理反應她都有。
柳蘭沒有果睡的習慣,作為一個姑娘忽然發現自己赤果果一絲不掛躺床上,姑娘該有的條件反射就會到來。
“西虎,你醒了?”這聲尖叫把趙暮雪吵醒了。
這時柳蘭才注意到床頭左側坐著的趙暮雪,腦子飛速一轉,瞬間明白了狀況。
想著自己全身被一個小姑娘那個啥了一遍,不由俏臉一絲羞紅,又有些感動。
“小雪,你一晚上都守這兒吶,辛苦你了。”柳蘭溫柔地說道,眼裡充滿了慈愛。
趙暮雪睡眼惺忪地看著柳蘭十分女性化的眼神,忽然間感到很不習慣。
她習慣的是平時辦事風風火火,作風犀利,說話乾脆利落的女漢子柳大俠。
這樣溫柔模式的柳蘭也讓趙暮雪感到羞赧——西虎溫柔起來連女孩子都會著迷呢。
“我沒事了,你去睡會吧。”柳蘭繼續溫柔地說道。
趙暮雪“嗯”了一聲,“有事叫我哦。”說完也上樓補瞌睡去了。
柳蘭坐在床上梳理了一下思路:昨晚的事情就是有人僱了職業玩家來綁架自己。看那些職業玩家裝備就非普通軍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