謙和,甚至她對陸謙和的恨比對餘明蘭的還要多。餘明蘭好歹和她是仇敵關係,不喜歡她的兒子也是正常,可是陸謙和卻是她兒子的親爹,因為疼愛餘明蘭生的兒子就那樣對待她生的兒子,這口怨氣江氏無論如何都咽不下去。
她略微平復了心情就拉著陸景,說什麼都要去找陸謙和,要把這事兒給捅破,要找陸謙和要一個說法。
經過這麼長時間,陸景在他們面前也可以接受真實身份了,因此他就勸住了江氏和陸豐。他道:“現在叫嚷出來,一個是咱們可能報不了仇。二個就是這胎記都只是大哥一個人知道的,還是小時候看見的,陸謙和極有可能說大哥是看錯了,其實本來就沒有這胎記的。另外再找您身邊的婆子和當年接生婆之類來作證,那時候不僅我的身份得不到證實,相反還可能同時把我和大哥都毀了,到那時候您一個人,為了保護我和大哥,說不定就只能被威脅,捏著鼻子承認陸然才是您的兒子。”
江氏被這話驚到,仔細一想,卻是身體都發抖了。是啊,當年陸謙和換孩子,如果她身邊人不幫忙的話,陸謙和根本就做不到,所以她身邊居然有陸謙和的人?
是誰?
陸景看著江氏,覺得她其實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只是可惜,再聰明的女人,遇到了心愛的男人,都會自然而然的哄騙自己,失去了警惕。
他一臉歉意的道:“娘,對不起,其實兒子一直瞞了您一件事。”她把江氏跟前薛媽媽的事兒說了,“她的一雙兒女並不是她和她男人生的,實際上那一雙兒女,也是陸謙和的。陸謙和這麼多年,就是用銀子供著那邊的生活,所以才讓薛媽媽幫著他做事的。若不是有一次我暗下偷聽到薛媽媽說兒子女兒都想他了,我也不知道,只是從前我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就……就沒跟您說。”
他說的當然不是真話,這都是系統告訴他的。
可江氏卻相信了,她當然不怪陸景,陸景從小就被打被罵,就算知道了這事也肯定不敢說的。何況正如陸景所言,他從前都不知道自己真實身份,自己這個做孃的對他更是不好,他也沒道理告訴她。
她抹了把眼淚,慈愛道:“沒事,不怪你。”
可這不能直接說出來,身邊最貼身的婆子卻又被收買了,那要怎麼辦?難道真的就認了,叫親生兒子繼續一無所有,而庶子卻佔了嫡子的位置?江氏不甘心,死都不甘心!
陸景道:“當然要揭露真相,最好,讓他們一個個的承認自己幹了什麼齷齪事兒!”
這邊商議過後,陸景找藉口說那藥水還剩下一瓶,於是便回屋又用了2個功德點換了一瓶來。正好許遠齊不在屋裡,他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於是便匆匆又趕來了陸豐這裡。
因著折騰半天已經到中午了,母子三人便簡單用了飯。而後便兵分兩路,陸豐去外祖父家江家去說明情況,順便捉了薛媽媽的一兒一女,陸景則陪著江氏回了上房。
他們剛到上房薛媽媽就迎了上來,江氏看到她就恨不得咬死她才好,還是陸景拉過她輕輕拍了拍手,讓她稍微冷靜了一點。
薛媽媽看著母子緊挨著的手,心裡驚慌的跳了跳。而後就忙看向空蕩蕩的院子一眼,這才壓低聲音勸江氏,“夫人,您這是怎地了,三少爺就算是您的兒子,可到底不是您生的,您和他這般親近,若是叫外人看到怕是要說嘴的。”
江氏冷冷看向她,“是嗎?”
薛媽媽覺得江氏的目光像是淬了毒的刀子般,看著就讓人心慌,正要說話,陸景卻笑眯眯朝她看了過來,“薛媽媽有空在這兒嚼舌頭,不如還是先回家一趟吧。”
薛媽媽有些茫然,回家幹什麼?
她在府裡伺候江氏,平常頂多三日才會回去一趟,有時甚至五日七日回去一次也是正常的。家裡兩個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