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這麼說可是在汙衊我,後果你能承擔的起嗎?!”
鄔譽清道:“大師兄若是可以承擔汙衊我的後果,那我為什麼承擔不了?何況,大師兄的確是汙衊我,可我卻不是汙衊大師兄。”
今天的鄔譽清讓鄭魚覺得不安。
好像有什麼他掌握不了的事情正在發生一般。
因此即便此刻他被鄔譽清惹怒,但仍然強壓著性子,沒有吵起來。他只冷聲道:“不是汙衊嗎?那好,二師弟,你直接說出來,我包庇誰了?”
鄔譽清一笑,道:“你包庇的當然是你自己,師父閉關的這段時日,原本該每日都跟我們一道練武的大師兄,你在練武場出現幾次?”
“你沒有來練武,告訴師父了嗎?”
“若是沒告訴,那萬一哪一日師父問起,我可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鄭魚再好的忍耐力也抵不過鄔譽清的刻意挑釁,他氣得衝鄔譽清直接抬起了手。可卻有一道尖叫聲及時打斷了他,“大師兄,不,不好了,駱寧死了!我剛剛過去叫人,因著門一直沒開就用力推了下,結果進去看見駱寧死了,應該死了不短時間了,手都冰涼僵硬了。
一石激起千層浪。
所有人都呆住了。
駱寧死了?
昨兒個還好生生在這和蘇毅打架的駱寧,一晚上過去就死了?
怎麼死的?
所有人都看向那趕來報信的人。
報信的人一緊張,居然不知道接下去串好的詞怎麼說了。他愣了一下沒想起來,只能閉眼胡說道:“駱寧昨兒個還好好的,不知道怎麼就死了,死的好可憐,不知道是哪個挨千刀的殺了他!”
鄭魚對他的表現不滿,忙道:“你帶我過去看看!”
小弟子點頭,忙轉身要走。
“你確定駱寧是死了嗎?”鄔譽清突然開口,“你試過鼻息了?檢查過死因了?死的好可憐,駱寧是怎麼死的?”
除了第一個問題是確定外,其他三個小弟子都回答不出來。不過很顯然,他現在什麼都不說也不行,於是想起蘇毅提前告訴他的真相,他看過去,得到蘇毅點頭認同後,便立刻道:“是,我確定,胳膊都硬了!是……是莫名其妙死的,屋裡沒有打鬥,但門卻沒反鎖,而且他胸口敞開著,脖頸有勒痕,胸前有個掌印和腳印,不知這是不是死因。”
這話一出,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的同時,紛紛看向了鄔譽清和柯哲。
昨日鄔譽清和柯哲對駱寧做了什麼,大家可都是看在眼裡的。
鄭魚立刻看向鄔譽清,眼中寒意盡顯。
“走,我們去看看!”他帶頭走了出去。
呼啦啦的一群人立刻跟上。
柯哲落在最後,又是擔心又是憤怒,他低聲道:“二師兄,是不是鄭魚又做了什麼?”
駱寧又不是面捏的人,昨日那樣的情況,便是普通人都不會有生命危險,何況是他。看著鄭魚的態度,柯哲難免懷疑到他身上,畢竟他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情了。
鄔譽清點點頭,卻是不慌不亂的道:“走,咱們也去看看。”
柯哲跟上,但卻仍然面色焦急,一路上數次道:“不如我去找小師弟,小師弟說不定有辦法。”上次他的危險就是小師弟幫忙解除的,這會兒柯哲已經不知不覺把陸景當成了靠山。
鄔譽清心道,小師弟如今真是變化大。從前都是他們這些做師兄的去保護他,沒想到如今他已經可以給師兄們出謀劃策,做師兄們的靠山了。
鄔譽清心裡湧上一股難言的滋味,像是自豪,又像是自卑,他自己也說不出具體。
“不用去找小師弟,你只看著就好,咱們不會有事的。”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