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著的時候能使出的力氣,這麼用力撐著床一掙,不僅沒有得到自由,反倒是因為和梁淮安的力氣相撞,把他又給彈了回去,再次跌在了梁淮安的身上。
這可是沒有防備的一摔,梁淮安頓時覺得五臟六腑都被摔錯位了。只是……美人在懷,即便疼,他也忍著了。把陸景用力往懷裡又按了按,梁淮安的下巴緊緊抵在陸景的肩頭,這才放縱面部,做了個極為痛苦的表情。
陸景自是不知道,他這麼一被摔下來,注意力立刻就被跟梁淮安緊緊貼在一塊的下半身感覺吸引了,似乎有什麼東西在頂著他,他一時沒反應過來,不舒服的還蹭了兩下。
等到耳邊傳來梁淮安壓抑著的輕哼時……
陸景如遭雷劈,整個人都石化了。
梁淮安這廝!這廝居然醉酒後對他起了反應!
陸景火大的,一手撐床,一手背過身後一把拽了梁淮安的手,而後一個翻身就下了床。梁淮安尷尬的已經想鑽地洞了,身上的人下去了,又沒蓋被子,那還不是什麼醜態都被陸景給看去了?可偏偏他在裝醉,就是想拉被子遮掩一下都做不能,一時間不僅僅是臉,就是耳朵尖都紅了。
不過好在他喝了酒會上臉,此刻臉的確是紅的。
陸景從他面上是沒發現出什麼,但氣呼呼轉身想走時,卻突然想到方才系統叮叮咚咚的提示。如果梁淮安真的是醉酒不省人事的話,怎麼可能對自己的好感度會有變化呢?
還變來變去的!
想到方才兩人之間緊緊貼著,梁淮安的呼吸和反應,陸景總算是明白了。這廝不僅很過份的對自己起了反應,他孃的還是在裝醉!就為了吃自己的豆腐嗎?
陸景那個氣啊,幾輩子都不知道活了多少歲了,頭一回被個男人吃豆腐!還是他自己親自送上門的那種,這樣的一口惡氣,陸景憋不住,他眼睛一眯,上上下下將梁淮安打量了一回。
梁淮安閉著眼睛,身下的感覺更是還沒消,可即便如此,他也感覺到了空氣中忽然一冷。
他下意識就心虛了。
應該不會是陸景生氣了吧?
也……也的確可能會生氣,但是他也是gay,應該能理解的吧?自己是喝醉了,又和他緊緊貼著,是他自己動來動去的,自己就算是有反應那也……也正常吧?
梁淮安只能在心裡這麼安慰自己了。
陸景不客氣的走到床邊,手中甚至不知什麼時候找了把剪刀,他拿著剪刀從梁淮安的腹部慢慢往下滑。夏日的西裝褲都很薄,剪刀又是涼涼的,這麼一貼上去,梁淮安立刻不由自主的輕輕抖了兩下。
察覺到他的反應,陸景勾起了嘴角。
剪刀尖就在梁淮安的大腿根部這麼來回的遊走兩圈,見梁淮安明明都嚇得發抖了,可那處卻沒有消下去不說,甚至還越來越壯觀了。陸景直接就冷笑,道:“這剪刀也不知快不快,一剪刀下去要是拖泥帶水的話,那還挺噁心人的。”
一剪刀下去?
挺噁心人的?
梁淮安心都涼了,至於嗎?
他還沒趁醉乾點兒什麼呢,怎麼就,就要廢了他了這是!
此刻的梁淮安,早就忘記回來時候那滿心的憤懣了,他此刻是一面擔心陸景真的會亂來,一面是有點兒心酸自己什麼都沒幹就被陸景這麼對待。
陸景自然不可能去做這種犯法的事情,雖然他被梁淮安的所作所為氣得不輕,但其實也不過是想嚇唬嚇唬梁淮安罷了。瞧著梁淮安呼吸聲慢慢變小,身下也漸漸消了下去,陸景這才冷笑著走到床頭的位置。
話雖如此,但他既然拿起剪刀,自然不會白白放過樑淮安的。
梁淮安不是敢裝醉吃他豆腐嗎?
那好,他就趁梁淮安裝醉的時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