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魚沒有回頭,咬著牙道:“我去問清楚!”
柯哲‘嗤嗤’笑,“大師兄,你在說什麼笑話啊?你如今被關了禁閉,出不去的,還問清楚,哈哈!”他就是知道鄭魚出不去,就是知道他現在問不清楚只能生悶氣,所以他才過來的。
比起自己憋屈,別人更憋屈,他會心情好。
鄭魚腳步一頓,繼而回頭怒瞪了柯哲一眼,他哪裡看不出柯哲在幸災樂禍,“你得意什麼?沒有了我,小師弟不照樣沒有選擇你嗎?”
柯哲臉色一僵,這是被鄭魚戳到痛腳了。
鄭魚冷哼一聲,扭頭拍響了門。
外面的小弟子大概以為是柯哲,立刻開啟了門,只在看見是鄭魚後,為難的道:“大師兄,你是有什麼事嗎?”
鄭魚道:“我要出去,找小師弟有事。”
他說著就抬腳往外。
小弟子卻伸開手攔住了他,面上滿是為難之色,“大師兄,師父說要關你半年禁閉,你……你現在不能出去的。”
鄭魚沒想到柯哲說對了,他果然是出不去的。
他本來也沒打算出去,可現在出了這樣的事,若是不去問清楚,他這心裡根本就安生不了。鄭魚伸手搭在小弟子的肩上,沉聲道:“我只是去見一下小師弟,見過之後立刻回來,你讓開!”
大師兄的話一向是很好用的,可那是在師父沒有發話之前。如今師父發話關大師兄禁閉,而原因是大師兄殘害同門師弟,一個是師父有令在先,另一個則是底下許多小弟子們也都有些不高興,所以鄭魚的話就沒用了。
不過小弟子也不敢太過得罪鄭魚,因此便不說話,只攔人的姿態不變,表明了態度。
鄭魚本就在盛怒之中,結果連最低等的小弟子都不聽他的話了,他哪裡受得了。幾乎是立刻他手上就施了力,逼得小弟子瞬間白了臉色,“你讓不讓?!”
他其實可以把看門的開啟,但很顯然此刻不行。
師父正在氣他對同門師弟殘忍,他如何敢做更殘忍的事。
小弟子只覺得肩上壓力越來越大,大到他幾乎有些站不穩腳了,“大,大師兄,這是師父吩咐的,你就別為難我了。”
鄭魚吼道:“我只是要去見小師弟一面,你讓開,回頭就說我硬闖就是了,師父就算怪罪也是怪我,怪不到你身上!”
眼看著小弟子都快被他逼哭了,柯哲上前,不客氣的抓起鄭魚手臂往後一拖。雖說他功夫原本是比不過鄭魚的,但此刻鄭魚受了傷,還是兩重的傷,所以他這一下拉開,鄭魚連連後退幾步,一下子跌在了床上。
因著昨兒被打了五十大板,剛一坐下他立刻就嚎叫了一嗓子,馬上又趕緊站了起來。
“柯哲!”他大吼一聲!
柯哲已經心情舒暢了,可不樂意留下來和他打架,迅速閃出門,直接從外幫小弟子帶上了門。並且還大聲在外面交代,“看好了人,我看除了送飯,其他時間這門還是不要開的好。不然大師兄若是跑了出來,師父不與你們計較,我和二師兄也要計較的。你們可別忘記,二師兄為了救小師弟被大師兄打傷了,小師弟陪了二師兄一夜不說,就是現在都沒離開呢。”
這話可不僅僅是說給小弟子聽的,他一直等到屋裡傳來東西摔在地上的噼裡啪啦聲,才滿意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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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事陸景可不知道,而且他也不想知道。
鄔譽清的好感度滿了,他就更確定了鄔譽清的身份。
不管是鄭魚還是柯哲,他都用了點兒心機的,唯獨對鄔譽清,他什麼心機都沒用。可偏偏一個吻就讓鄔譽清好感度滿了,若說不說冥冥之中註定,陸景也實在是想不到別的理由了。
兩人的一場纏綿親吻後,陸景便跳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