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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吧?
正好江波這時候施完針,替安庭打破了尷尬。
他接過搗藥杵扒拉著看了看,吹出一聲口哨,可以嘛!看起來出國這麼長時間沒荒廢。
來,江波指了指門口,你去把藥熬了,這小孩兒的手還有幾針沒完事兒。
安庭眨眨眼,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那個我叫安庭。
小孩兒聽上去實在太奇怪了。
江波一樂,特別隨意地說,成啊,那就叫你小安安。
?
秦丞言都走到門口了,聽見這句還是轉回頭,涼涼地警告,你別瞎叫。
快走吧你。江波趕他,等那人身形消失,才重新將眼神落在安庭手上問,小安安,你感覺怎麼樣?
安庭:感覺有點熱。
很神奇,銀針扎著地方像敷了熱寶,能感受到血液流過時帶起的酥麻感。
江波打了個響指,不錯,那說明你傷的真的不算重,要恢復起來也快。
真的嗎?
安庭感覺有點不可思議,前幾天去醫院時,大夫還說想要恢復,短則半年,多則一年。
你都是老秦帶來的人了,我能騙你麼?那可是我發小。江波笑著旋下另一根針,而且我倆認識二十幾年,你是他 開始了
飯桌上,三碗麵靜靜放著。
安庭面前那碗清清淡淡,一直跟他同一種口味的學長面前,卻放了碗辣面。
安庭拿起筷子,有些納悶,哥你不是不吃辣嗎?
江波:?
秦丞言淡然地端起碗,之前吃,後來沒辦法再吃了。
他沒撒謊,之前的確是因為安庭不愛吃辣,所以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自己也不吃。只是後來發生了一檔子事兒,想吃也吃不了了。
秦丞言起身去廚房換新湯,江波看著他的背影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草!我把這事兒忘了!
安庭:?
嗐,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兒。江波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之前老秦的確愛吃辣,只是出國那幾年,不知怎麼搞的,有一次把自己搞成了胃出血住進醫院,後來他就改了口味了。也怪我,太久沒跟他一起吃飯,都把這事兒忘了。
安庭有些意外,胃出血?怎麼回事?
江波剛想說點什麼,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秦丞言放下碗坐好,臉上沒什麼表情地說,當時只是水土不服,不重要,先吃飯吧。
江波看了好友一眼,乖乖地閉了嘴,低頭呼嚕起面來。
水土不服能把人弄進醫院嗎?可能會,但病症不應該是胃出血。
安庭對這方面還算有點了解,胃出血算是比較嚴重的病症了,一般是由各種不規律的飲食、情緒過度失控或是外部強烈刺激,比如突然性大量飲酒、暴食刺激性食物等引起。
但這些跟秦丞言應該一點關係都沒有。
在他印象裡,秦學長一直都是個很自律的人。從不喝酒,也不抽菸,會一直保持運動,就連熬夜都很少,更別提什麼情緒失控了。
秦丞言可能壓根兒就沒有什麼情緒。他待人一直都很冷,因為足夠優秀,所以不會為了人際這種事情牽絆。他也同樣理性,無論對任何突發事件,都會從源頭分析,快速找到最優解。
安爸爸當了他幾年的老師,一直懷疑這孩子患有什麼情感缺失症。別說情緒失控了,甚至連情緒波動都沒見過。
那怎麼會得胃出血呢?
安庭看看飯桌上的兩個人,一個埋頭吃飯根本不看他,另外一個
算了,這事兒問學長問不出來什麼的,秦丞言不會說,還是得找個機會問問江波。
打定主意,安庭繼續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