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德興按照謝晚寧的意思,把小朱的事兒鬧大了,緊跟著底下就有人懷疑,小朱中毒,是因為周扒皮。
謝晚寧讓公安介入了這件事,以至於公安根據看到的人證斷定周扒皮是殺人犯。
周扒皮進去後不久,這邊的領導收到舉報信,稱周扒皮有投機打靶的嫌疑。
於是派人去了周扒皮的家裡尋找,意外發現周扒皮的屋裡有好多貴重的東西。
當時就猜到這裡邊有問題。
謝晚寧看有人去了周扒皮的家裡後,過了一會兒,帶著一些禮物登門去了打辦。
一進去,就被打辦的領導認出來了。
他們燦爛的臉上掛著笑,“您就是謝晚寧同志,報紙上那位才華出眾的女英雄?”
謝晚寧謙虛地說沒有這麼誇張,然後把從空間裡拿的麥乳精和香菸送給了打辦的人。
“謝晚寧同志,您怎麼會來咱們這兒?”
他們抬凳子,又倒水,熱情到了極致。
辦公室裡,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謝晚寧的身上。
“是這樣的,我這次來戶縣辦事見我的好友,不想這一來,就聽說我朋友穆明安被人冤枉投機打靶,給關起來了。”
打辦的領導一聽,呵,這穆明安竟然跟謝晚寧同志熟識。
那他們把人抓起來,不就得罪謝晚寧同志了嗎?
“我想著投機打靶,這可是重罪啊。所以呢,就找人問了問,結果這人證,就是那個叫朱光全的人,好像被周同志給下毒害死了。”
謝晚寧說起這些時,目光掃向眾人,“你說這舉報我朋友的人怎麼短時間內,就被毒死了呢?
我好奇啊,就找人調查,現在已經確定我朋友是被人給算計了。
那姓周的同志是我朋友的死對頭,有沒有可能是公報私仇,故意收買我朋友身邊的人,倒打一耙呢?”
打辦的人順著謝晚寧的思路分析,都覺得有道理。
“是啊,我帶人去那周同志的家,確實發現了收音機什麼的。”
“可不,這舉報人小朱要是跟周同志關係那麼好,怎麼會被周同志給毒死呢。顯然是想除掉人證。”
謝晚寧不可思議地望著打扮的領導:“那會不會是別人算計我朋友,所以收買了我朋友的好兄弟,讓他栽贓陷害?”
她雙手一攤,故作擔憂,“畢竟我朋友這邊只有人證,而那周同志家裡卻搜出贓物來了。”
“謝晚寧同志,很抱歉,是我們的疏忽,沒有調查清楚。”
打扮的領導看了助手一眼,立馬行動。
他們也慶幸沒有造成更大的禍患,要不然錯殺了人,問題就嚴重了。
也不好跟眼前的大佬——謝晚寧同志交代。
“謝謝各位了,真不好意思,在你們辦公的時候過來找你們。”
打辦的人畢恭畢敬的,唯恐說錯了話,惹謝晚寧不高興。
大家清楚,謝晚寧可是紅遍全國的人,有能力有身份。
萬一謝晚寧把這件事公佈出去,他們這些人身上就會存在著錯抓好人這類的汙點了。
“謝謝領導,那我能不能去接我的好朋友啊?”
謝晚寧剛提出來。
立馬就有人道,“謝晚寧同志,走,我們親自帶你過去。”
……
穆明安出來的時候,臉上還沒有褪去被關的疲憊和迷茫。
但是看到來接他的人是謝晚寧,眼睛都亮了。
“您來接我的嗎?”
“不然呢?”謝晚寧笑道,“我來這裡做什麼。你可是我非常要好的朋友。本來還打算在你家裡暫住幾天呢,誰知道你竟然被人汙衊投機打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