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採訪我。”謝晚寧得意。
霍景川疑惑:“因為獎章採訪你?”
“對,松月說我是優秀的女同志。”謝晚寧單手托腮,“景川,等我接受採訪後,我肯定能更出名。”
“晚寧,你一直在努力進步,誰都追不上你的速度。”
“那是不是有什麼獎勵啊?”謝晚寧暗示得很明顯,“比如說咱們晚上做點兒運動啥的?”
霍景川一口水差點兒噴出來。
他拿起筷子,笑容直接窩在了嘴角:“晚寧,等吃完飯,咱們再說獎勵的事好不好。”
“哦。”謝晚寧癟嘴,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霍景川拿著筷子的手。
那手骨節分明,是看上去就覺得很有力氣的一類。
這種手,是後世的手控者很喜歡的款。
剛好她這個人能理解,還能賞鑑。
“晚寧,你看著我的手做什麼?”
“沒什麼。”謝晚寧夾了魚肉到霍景川的碗裡,“就是我想告訴你,這是免費的魚。”
“免費的魚?”霍景川這就有些糊塗了,“這也沒有河,你去哪兒釣上來這麼一條大魚。”
“我去哪兒釣魚啊,我的意思是,這魚是別人送我的。”謝晚寧喜笑顏開地說,“今天我去的是鎮上的供銷社。”
霍景川忙問:“你是走路去的?”
“不然我去鎮上的供銷社,而不是去縣城?”謝晚寧手指著那盤魚,“送我這條魚的老闆,老家應該是前行大隊的。”
“所以他是不是聽說你給前行大隊運送過救援物資,就特別感激?”
“對啊,然後就送了我一條魚。我不想要,但架不住他那麼熱情。”謝晚寧攤手,面色無奈。
霍景川聽完,倒是大大方方地說,“人家送給晚寧魚,是感激晚寧做的事。
晚寧可以大大方方地收下,如果覺得不好意思,下次可以回禮。”
“我就是這麼想的,所以我才收了這魚。”謝晚寧盯了霍景川一眼,“景川,你是不是認識那位老闆?”
霍景川點頭:“他叫居德華,對吧?”
“對。”
“他親戚還有我的部下。”霍景川解釋,“那位同志是個很好的人,只可惜……”
謝晚寧看景川話題轉得這麼快,不由地打聽:“可惜什麼?”
“可惜他的兒子二十歲就死了,他是白髮人送黑髮人。”霍景川提起,臉色也跟著黯淡。
謝晚寧疑惑:“怎麼死的?”
“三年前,搶險救災的路上。”霍景川放下手裡的筷子,難耐地說。
謝晚寧聽在心裡,無力又傷感。
兒子年紀輕輕的死了,那打擊該多大啊。
霍景川也夾了一塊肉到謝晚寧的碗裡:“不過他親戚的孩子挺多,都在部隊,對他們挺照顧。其中一位,你還認識。”
謝晚寧滿臉困惑。
誰啊,她還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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