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見識過小謝的本事,他們確實挺有安全感。
若真的如兒子說的那樣,保護兩株水稻苗的意義就是讓這個國家的人都能吃上飯。
那兒子的所作所為就是有意義有價值的。
儘管一開始,他是希望兒子成為跟他們一樣的醫生。
“你什麼時候走?”
“明天晚上。”任德興解釋,“這樣出發比較安全,可以避免路上碰到那些人,到了縣城,也方便我朋友安全帶著東西離開。”
謝晚寧立馬同意:“正好明天早上我還要去處理一件事。”
關母猶豫:“德興,明天早上五點你就去小安家裡待一天,千萬別回來。”
“為什麼?”
“你這件事還沒有處理好,你在這兒,容易妨礙我們。”關母說著,目光望向謝晚寧,想得到一個肯定,“是吧,小謝同志?”
“沒錯,任同志,你確實不適合在家裡等。”謝晚寧直截了當地安排,“這樣吧,任同志,明天晚上我會提前準備好,在門口等你。”
任德興點點頭。
商量完,關母就催促著兒子任德興回了房間休息。
目光再次轉向謝晚寧,問起明早去派出所的安排。
謝晚寧知道他們緊張,非常從容地說:“不用著急,睡到自然醒以後再出發。”
“那要是晚了呢?”任院長彷徨。
“完了又怎樣,關的是他們,又不是我們?”謝晚寧得意地反問。
任院長看了媳婦一眼,想了想,跟著笑了:“小謝說的很有道理。”
“院長,你們就不要擔驚受怕的了,我保證,把事情處理好,再走。”謝晚寧手指著樓上,“我可以去樓上了嗎?”
“當然可以。”關母拉著謝晚寧的手,像母親帶女兒那樣,關懷備至,“走,小謝,看看我給你準備的床褥,你喜不喜歡。”
不知道是感激,還是別的原因,關母對謝晚寧極其的溫柔。
走之前,還打聽,“小謝,你早餐想吃什麼?”
謝晚寧側身,笑著回:“伯母,我什麼都吃,不挑的。”
“那我給你做肉包子,怎麼樣?”
“好,謝謝伯母。”謝晚寧說到家屬院,又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霍景川。
不知道他今天過得怎麼樣,有沒有好好吃飯,有沒有想她。
臥室的門關上,關母就抬步離開了,隨後就下了樓,跟任院長問起了謝晚寧的事情。
在得知謝晚寧家裡的遭遇後,心生同情。
“明明知道那些人有多可怕,今天還不要命地幫我們兒子。老任啊,咱們要好好報答小謝同志啊。”關母扭頭看著任院長。
“你放心,我心裡有數。”任院長拍拍媳婦的手,讓她趕緊休息。
小謝才華出眾,上過報紙和電視,今天又敢在那些人的面前硬剛,肯定是有辦法的。
想到這裡,他也有一絲期待了。
(這是第二更,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