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比嗎?”
“必須比。”大隊長在旁邊小聲道,“那幾個女同志是咱們公社訓練成績最好的,大家都崇拜你,想跟你比武呢。”
謝晚寧倒不是擔心打不過。
就是害怕把人打壞了。
她不想給自己找麻煩。
大隊長誤會了謝晚寧的意思:“要不明天再比吧。謝同志可能今天身體不舒服,不想比賽……”
站的最近的女同志叫吳露。
是個心高氣傲的。
她不理解:“謝同志,我們只是點到為止的切磋,又不會傷了你。”
謝晚寧冷不丁地問:“那要是我傷到你們了呢?”
比武的幾位沉默:“……”
吳露看其他幾位好友不說話,跟著道:“打傷了,算我自己的,不會找謝同志的麻煩。”
“好,你說的。”謝晚寧平心靜氣道,“到時候別怪我。”
吳露手發誓:“誰說謊誰是小狗。”
“好,來吧。”
霍景川聽到媳婦的聲音,忙從那邊趕過來。
瞭解情況後,立馬伸手幫著謝晚寧拿帽子圍巾和外套。
“有把握嗎?”他小聲問。
謝晚寧自信滿滿地回:“有。”
場地裡,所有的人都退向兩邊坐著。
吳露握著拳頭朝著謝晚寧的肩膀衝過來。
謝晚寧側身,單手抓住對方的胳膊。
背起人用力一摔,人砸在草地上。
謝晚寧拽住對方一條胳膊,用力一擰。
骨頭脫臼的聲音突兀響起。
吳露倒在地上,疼得哎呦叫喚。
其他幾個大隊長憂心忡忡地跑來。
憋了半天,說出一句,“謝同志,你怎麼把吳露同志的手弄斷呢?”
“沒斷。”謝晚寧直接,“只是脫臼。”
“哎呀,脫臼也很痛。趕緊的,找劉宏圖過來。”
謝晚寧聽到要放劉宏圖,立馬阻攔:“不用找,我會治。”
她走到那吳露的身旁,拿起對方的手,出手前,柔聲叮囑,“忍著點。”
咔嚓。
復位了。
“試試手。”謝晚寧命令。
吳露真就扭動了胳膊,意外發現自己剛剛快斷掉的胳膊,好像又恢復如初了。
太厲害了。
再看謝晚寧,她的傲慢全部收斂,異常欣喜地表達自己的榮幸。
其他女同志見識了謝晚寧的招數,不敢再比,紛紛作罷。
謝晚寧轉身。
霍景川的外套已經披在了她的身上,又幫著戴帽子和圍圍巾。
收拾好以後,夫妻倆帶著鐵蛋回了家。
晚飯是在老宅吃的,霍父和霍母提到了擺酒席的事。
謝晚寧說了自己的想法:“那擺幾桌合適呢?”
“越多越好,圖個熱鬧。”霍父恨不得讓大隊所有的人都知道。
他的兒子多厲害,娶到這麼一個優秀的兒媳婦。
霍母也是這麼想的。
而且他們覺得兒媳婦這麼優秀,如果霍家不給一個像樣的酒席,實在對不起人家。
何況老家的親戚多,辦一下,也挺好。
畢竟過了年,兒子和兒媳婦就又要離開了。
一年到頭能見幾面啊?
霍景川早在城裡跟霍父霍母提過擺酒席的想法,甚至這次回來,還準備了他和媳婦結婚穿的衣服。
這是他早就承諾過媳婦的。
“爸、媽,那後天,我們就擺幾桌。”
霍父霍母哈哈笑:“行,我們就負責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