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過的潑婦。”
白翠梅忍俊不禁:“呦,這潑婦還有一大堆道理呢。”
“乾媽,難道我說得不對嗎?”
“對,非常對。尤其是鄉下,就得潑婦,日子才好過。要不然誰都要踩上一腳。”白翠梅附和了一聲。
謝晚寧跟著分析:“之前張貴英同志去鋼鐵廠鬧的時候,就比較理智,顧及人渣的臉面,又顧及自己的臉面。
結果呢,那鄭學工說她不是自己的媳婦,對她惡語相向,甚至還夥同鄭廠長,把人送去學習班磋磨。
這說明什麼,說明做事說話都要勇敢,且不能過於心善。
為人渣考慮,就是讓自己不痛快!”
冷松月手指託著下巴道:“那你是怎麼說服張貴英同志一夕之間變得這麼潑辣的?”
“那自然是……”
謝晚寧想到了醫院的解紅燕。
張貴英就是被她帶去見了同鄉解紅燕同志後,才深刻明白。
有些事情越是退讓,越會被算計。
而解紅燕的命運,因她悲慘,也可以因她重獲新生。
張貴英當時就選擇拯救好姐妹。
所以謝晚寧才知道張貴英有改變自己的勇氣和決心。
“來啊,給我抓住她,抓住她。”龐蘭蘭沒打過,叫著旁邊兩個大男人,去抓張貴英。
冷松月看得又著急了:“晚寧,那龐蘭蘭身邊還有幫手呢。”
“不怕,再等等。”謝晚寧笑嘻嘻地說,“等張貴英同志表演差不多的時候,我們再過去。”
“這不會出人命吧?”
“不會。”
白翠梅看了冷松月一眼,冷松月攤手,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等了兩分鐘,謝晚寧拍拍冷松月的肩膀:“好了,拿著相機上場。”
三人進入院子。
“放了張貴英同志!”
龐蘭蘭平時囂張慣了,雖然覺得這三人眼熟,但因為沒真正接觸過,也沒什麼好在意的。
“她跟我男人勾勾搭搭,還想讓我放了她,你們做夢!”龐蘭蘭整理了下自己毛躁的頭髮,“帶著她走。”
龐蘭蘭一句話,割尾會的兩個手下押著張貴英就往外走。
經過謝晚寧身邊時,她精準地踹出兩腳。
兩個大男人膝蓋吃痛,嘭的一聲,直接栽倒在地。
“你們什麼人,敢管我的事!”
冷松月和謝晚寧默契十足,亮出證件:“記者!”
龐蘭蘭愣在原地。
“龐蘭蘭,你在群眾的面前,毆打張貴英同志,不是一個友愛的好同志,你該去蹲號子!”
“呵,她摻和我跟我男人的婚姻,她才該去蹲號子!”龐蘭蘭咆哮。
謝晚寧給張貴英使了一個眼神。
張貴英立馬嚷道:“那鄭學工要是不認識我,為什麼要跟我在國營飯店吃飯?
大家要是不相信,可以去國營飯店問問,那鄭學工是不是吃完飯才走的!
不認識我,就該立馬離開,不是嗎?”
知道這件事的人議論紛紛,望向龐 蘭蘭的眼神都透著鄙夷。
龐蘭蘭徹底慌了。
(這是第一更,還有兩更立馬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