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主任猶豫道:“今天剛發生這件事,我還不夠了解,小謝同志,您等我到下午,我打聽清楚,再告訴您。”
謝晚寧有地方可去,也不著急,痛快地應下了。
“我在白主任的家裡,你要是打聽清楚了,就來找我。”
她隨手寫了個地址,交給馬主任。
馬主任看完點點頭。
自從莊弘業弟弟的學習成績提高,乾爸乾媽操心的事減少。
兩人連房間都給謝晚寧收拾了一間出來,甚至還給了房間所有的鑰匙。
謝晚寧想著以後來縣城遇到重要的事情,就可以歇腳,便沒拒絕。
本來以為莊家家裡沒人,但是謝晚寧開啟房門時,一隻鸚鵡飛了出來。
“出去了,出去了。”
“等等。”謝晚寧喊住它,“你就是監視弘業做家庭作業的鸚鵡吧,謝謝你啦。”
“老大交代,不謝,不謝。”
“你怎麼會被關在家裡的?”謝晚寧好奇。
鸚鵡一臉悲傷地回:“睡著了,睡著了。”
謝晚寧這才明白墨寶嘴裡所謂的靠譜是啥意思。
確實靠譜,它愛睡覺,就起了一個陪伴的作用。
且孩子可能還不知道它不是在監視,而是在睡覺。
“屋裡,爛了。”鸚鵡要飛走時,還特地提了一嘴才走。
謝晚寧立即奔進屋裡,發現客廳的窗子,被砸得稀碎。
她禁不住擔心起來。
為了乾爸乾媽下班回來,不會傷心,她主動收拾了玻璃碎塊,又從空間,拿了適合的玻璃,重新安裝。
下午的時候,白翠梅提前回來的,還一併叫上了冷松月。
正要拿鑰匙,剛好和出門的謝晚寧撞上。
“小謝,你啥時候來的?”
白翠梅和冷松月一臉驚詫地看著謝晚寧。
謝晚寧撓撓後腦勺:“剛來的。”她伸手示意屋裡,“咱們進屋說。”
“好。”冷松月道,“晚寧,搭把手。”
兩人買了不少好東西,準備中午做大餐。
本來還擔心太奢侈,結果看到謝晚寧,這個想法瞬間消失了。
“小謝,松月還說要去家屬院找你呢,沒想到你竟然來了乾媽屋裡。”白翠梅喜笑顏開,“正好,留下來吃午飯。”
走進屋,看到屋裡的玻璃完好無損,她奇怪的咦了一聲:“怎麼回事,今天沒人砸玻璃嗎?”
“乾媽,聽你這意思,你知道玻璃被砸的事?”
冷松月坐在沙發上:“我聽小姨說了,砸玻璃持續很長時間了,之前小姨還換玻璃,後來找不到人,就這麼放著了。”
謝晚寧聽了不解:“沒想過找公安嗎?”
“怎麼沒找?”白翠梅抱著暖水壺給兩人倒水,“可什麼用都沒有,人家公安同志蹲了一天,也沒有逮到人。”
“什麼時候開始的?”
“你還在的那段時間,玻璃是沒有被砸的,後來你走了,就開始砸玻璃了,時間不固定。”白翠梅回憶著解釋。
說完,她還安慰謝晚寧,“不過小謝不用害怕,這麼長時間了,還是挑玻璃砸,就說明只是挑釁,不是衝著命來的。”
謝晚寧無奈地搖頭:“乾媽,雖然你分析的有點兒道理,但你還是長點兒心,受傷了,我們都會擔心的。”
“知道啦。”白翠梅苦笑,“這玻璃就算了,說不準他下次一來砸,就被咱們發現了呢。”
冷松月盯著窗戶那邊:“咱們是不是要把窗戶糊住?”
“不用了,萬一又來砸,咱們不是浪費了報紙嗎?”冷松月提意見。
謝晚寧看著空空蕩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