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松月聽到小姨的話,尷尬一笑,然後拎包就出了門。
一個小時後,提著袋子回來,白翠梅已經喝了藥睡著了。
“晚寧,咱們出去說。”
她拍拍謝晚寧的肩膀,叫了謝晚寧出門。
走廊。
冷松月不安地解釋:“我回了報社才知道,你們大學發生了命案,剛剛我們報社的那興學同志還去過你們學校。”
“對,上週週末發生的。學校為了避免事態擴大,對學生們造成影響,估計把訊息封鎖了。”謝晚寧分析。
冷松月蹙眉:“還死了兩個女生。”
“嗯,第一個學生是被鋼絲勒死的,另外一個學生,我不清楚。”謝晚寧一本正經地交代。
“那學校怎麼說,要停課嗎?”
“學校還沒發通知。”謝晚寧解釋。
“這兇手沒抓到,你們在學校就有危險。”冷松月躊躇,“不行,我得告訴你哥。”
“誒,別。”謝晚寧立馬阻攔,“我的好大嫂,你說給我哥也沒用,這不學校已經報警了,在調查呢。再說,我們都回家了,怎麼會有危險?”
她拉著冷松月坐下,“倒是你,最近工作怎麼樣?”
“白眼狼國家的所作所為讓人生氣。我寫了幾篇文章,抒發心情,。”冷松月的手揪著包包帶子,“只可惜,我只能動筆。”
“那又怎樣,至少能醒世!”謝晚寧實話實說。
冷松月嘆口氣,回過神,笑了,“學校的事,你不跟你大哥說,也要跟霍副師長說一聲。”
“我知道了。”謝晚寧吐槽,“越來越有長輩管人的樣子了。”
冷松月癟癟嘴:“我是你大嫂,是為你好。”
第二天清早,謝晚寧返回家屬院,不等她把學校發生的命案告訴霍景川。
霍景川就已經從幾個營長的嘴裡知道了訊息。
謝晚寧到家,他就拉著媳婦上下打量。
看到人沒事,才放心。
墨寶笑著哄:“爸爸,有我看著,媽媽不會有事的。”
霍景川只知道自己媳婦有自己的秘密基地,危險情況下,可以自保。
這一點,他不操心。
他就是害怕,兇手沒有得逞後,拿媳婦這個特殊的地方做文章。
“你跟我詳細說說死者的特徵。”話一出口,謝晚寧就捂住了耳朵。
“我回來開始,遇到的每一個同志,都問我學校的事,我當時都沒有去看,也不瞭解。
告訴你的那些,還是室友告訴我的。”
謝晚寧迴轉身,拉著霍景川的手,“我離開的時候,公安已經過去了。”
“你以前對這些事情不是挺關心的嗎?”霍景川解釋,“就之前羅龐那幾家,你都還挺關注。”
“那是因為他們的事情,牽扯到莫紀雲同志,你知道麼,莫紀雲裝瘋就是為了給姐妹們報仇,恰好被幹媽救了。”
霍景川遲疑:“難怪你當時說有個女同志很可憐,敢情跑過去是準備救人。”
“我不光是救人。”謝晚寧拉著霍景川的手,壓低了聲音,“是為了拉關係。”
“拉什麼關係?”
“你知道的,我一直喜歡黑蛋的狗碗,那是因為它的狗碗是古董。”謝晚寧噓聲,“古董倒賣到港市,莫紀雲是關係。”
“可是你怎麼知道她是莫紀雲的呢?”霍景川一針見血。
“姐夫的同事姜賀文,也知道這個,他的關係就來自港市。當時他跟我說,有個親戚出了事,想讓我幫忙找找。”
霍景川恍然大悟:“難怪你說你借給姜賀文同志錢了。”
“不是錢,是古董。”謝晚寧小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