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部曲,總兵力不下於八千。那是八千名金丹組成的戰部啊!被全體抓了俘虜居然連一條報信的短訊息都沒有機會發出來。你特麼跟我說你抓他們的時候很麻煩,你覺得這話我能信嗎?】
方大頭內心無限鄙夷,但迫於彭憐生的淫威根本不敢反駁。
“彭先生說的是。您看這樣如何?天氣冷了,兵部的兄弟們也不能沒有換洗的棉衣不是?我願意出三千億,給兄弟們添件冬衣。”
一名普通金丹修士的命在東洲市面上頂多也就值五百萬下品靈石。但普通金丹跟戰部的金丹根本不是一碼事,兩者在價值上不可等同。即便如此,三千億這個價格也已經是超級加倍了。
之所以給這麼多,一來是看天微閣的面子,二來是以他的身份太少了也的確拿不出手。
彭憐生冷哼:“哼!我們東洲的兵自有兵部的軍費養著,用不著你來收買人心。這三千億中品靈石你自己留著吧!”
起先方大頭還以為自己剛才領會錯了。難道這幾個人真的不是來要錢的?但越琢磨越覺得哪裡不對勁。
【等會兒,我先捋一捋。什麼三千億中品靈石?怎麼就變成中品靈石了?你如果不想要錢,跟我提這個幹什麼?】方大頭仔細把彭憐生剛才說的話逐字逐句的回憶一遍,瞬間明白對方是什麼意思了。
【錢是要拿嘀,但是不能以我個人的名義給,更不能以他們私人的名義收。三千億中品靈石,倒也不是太多。噝!先前沒看出來,這傢伙還是個高人啊!】方彬此刻才開始仔細打量眼前的中年儒士,好像才認識彭憐生一樣。
“彭先生想是誤會了。在下早就仰慕兵部的威名,只恨一直沒有機會向您幾位世之良將請教練兵之法。正好恰逢其會,我有個不情之請。懇求諸位幫忙調教一下我麾下那些不成器的蠢貨。您放心,三千億中品靈石的學費明日一早便交到兵部公署。如果他們日後有所長進,全賴諸位調教有方。倘若學得不好,那是他們自己愚鈍蠢笨。與諸位無關。”
方大頭長得極其寒磣,但說起話來漂亮至極。硬是把敲詐勒索變成合理合法的學費。從這一點來看,方彬平日就沒少研究東洲律法。
這錢直接給到彭憐生毫無疑問就是行賄,但如果是交給兵部當學費,那就沒什麼問題了。只要徵得張行儉的同意,這就是兵部的合法收入。
方大頭也是識趣的,知道所謂學費只是個幌子,所以把話先說在前頭,即便人傢什麼都不教,他也沒有意見。其實他這麼說也是不想讓自己的手下在兵部吃苦頭。
真要是簽了合同非要讓對方教點真本事,就以面前這個壞種的行事風格,還不得把他那些部下全都練成廢人?到那時候他更是哭都找不著調。
雙方心照不宣,配合默契。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民不舉,官不究。誰都說不出來什麼。
彭憐生吧嗒吧嗒嘴,尋思良久才一臉為難的說:“按理說方公子如此懇求,我們不好拒絕。但這件事彭某可做不了主,如果公子誠意足夠的話,還是去跟我們部長談吧。”
方大頭氣得嘴唇發紫,明明就是敲詐勒索,還得讓他自己想辦法把錢合理合法的送上門去。他混跡商場這麼多年,什麼樣的狡詐之徒都見過,就是沒見過像彭憐生這麼臭不要臉的人。
“哈哈哈……既然如此,那方某明日一早就去找張部長面談。這三千億中品靈石的學費她要是不收,我就跪在兵部門前不起來。”
眾人都看傻了,他們也是第一次見識這種騷操作。院子裡瀰漫著cpU燒焦的味道。
彭憐生轉頭看向另外三人,笑容和善:“三位莫非是看不上我們兵部的練兵之法?”
“我們看得上……看得上!明日我們肯定將學費如數奉上!”
老彭滿意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