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穩的陪他們演完這出戏,誰都不會有麻煩。”
對於苻廣陵的看法,楚陽不敢苟同。妖族殘暴,對異族歷來不留活口。雖然這次只是一場交易,可以鎮守府歷來的作風,他也不認為那位只知道刮地皮的鎮守使會保東洲生靈無恙。
此事變故太多。東洲四大宗門各有靠山,只有海沙幫屬於承影山嫡系,其餘三家都對如今的鎮守使陽奉陰違。就算他們肯投降,鎮守使會相信嗎?還不如借妖族入侵的名義順手除掉後患來得穩妥。
再說,妖族就會那麼聽鎮守府的話?好不容易拿捏住東洲鎮守使的七寸,他們肯在年底之前乖乖撤退?
一場大戰在所難免,到時候又要造成多少無辜平民死傷?與其讓戰火燒到東洲腹地,還不如主動出擊,將戰場定在荒無人煙的大淵。無論成與不成,這都是目前最好的選擇。
如果贏了,東洲就守住了。如果輸了,那也沒什麼好遺憾的。總比贏了以後留下一個滿目瘡痍的東洲要好得多。
“我不喜歡賭。”楚陽堅定說道。
“賭才有一線生機,總比確定的失敗要好得多!”苻廣陵語調升高,“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不投降又能怎樣?難道要像你說的,主動出擊激怒妖族,最後被他們逐個屠城?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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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告訴你我們輸定了?”
“難道不是嗎?就算我跟你們一起去,再加上一個張行儉,憑我們三人之力能鬥得過孔嗣元嗎?更何況孔雀族高手如雲,他說一個月覆滅東洲並非誇大其詞。對於化神強者來說,東洲不過是個彈丸之地,最多三天他就能將東洲所有宗門全部誅滅!”
苻廣陵不是在開玩笑。以孔嗣元化神期聖獸血脈的實力,三天之內滅掉東洲四大宗門綽綽有餘。只是她並不清楚一件事情。
“如果有人能夠將孔嗣元拖在大淵中,你覺得我們有沒有希望打贏這一戰?”
苻廣陵眉梢一挑,略微有些詫異,問道:“你是說沖虛道長?難道他老人家突破到化神境了?”
苻廣陵剛剛燃起希望緊接著便瞬間消散。沖虛道長不過才入化神,想要對付孔嗣元這種化神境的妖界皇族,沒有十幾位同境界的化神期強者聯手根本做不到。
一個沖虛道長也解決不了多大問題。
楚陽搖了搖頭:“不是家師,是嶽棠。”
說出嶽棠的名字時,楚陽臉上滿是崇敬之色。
這名字苻廣陵感覺十分熟悉,她怎麼也沒把楚陽嘴裡能擋住孔嗣元的超級高手,跟一個月前見到的煉氣期小蘿莉聯絡在一起。
“嶽棠是誰?”
“是天微宮的長老。”
再聽到天微宮三個字,苻廣陵突然想起來了。
是她!
是當日見過的那個煉氣期的小姑娘?嶽棠那時候也才煉氣七層,就算資質再好,一個月的時間也就能修煉到煉氣八層而已。
煉氣八層的小透明有能力攔住孔嗣元?開什麼玩笑?【莫非楚陽說的人不是她?只是同名而已?】
“你說的那個人是什麼實力?”
“金丹期。”
【果然是同名。】苻廣陵恍然。那也不對呀!在化神期的強者面前,金丹期跟煉氣期有區別嗎?
“楚先生莫不是覺得無聊,想要開個玩笑?”
楚陽神色端正,越看苻廣陵就越覺得眼前這個女子與那位大義凜然的嶽姑娘差距越來越大。
“我並不是在開玩笑。你知道她是誰嗎?”
苻廣陵搖頭。這不是廢話嗎,她怎麼可能會知道?
“她有一種極其特殊的本事,只要她不想被人發現,任何人都發現不了她。當初她就是憑藉這一點記錄下了孔嗣元和鎮守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