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拒霜堂堂主在數年前遇到海盜伏擊葬身大海,都以為她會繼任成為拒霜堂的新堂主。可誰知後來海沙幫幫主秋辭月空降了一個人下來。所以,凌波芙現在還是老二。”
經過洪天放一番介紹,嶽棠算是聽明白了。簡簡單單幾句話,就能看出海沙幫看似鐵板一塊,其實內部也是派系林立。這與她之前的分析並無區別。
“現在拒霜堂的堂主是秋辭月的嫡傳弟子,姓方,叫方什麼來著?哦對,方元。”
連洪天放都記不住拒霜堂堂主的名字,可見此人在拒霜堂裡到底是個什麼地位。不用想也知道,這位老兄肯定是被凌波芙給架空了。
短短几句話,嶽棠就已經將拒霜堂的情況分析出個大概。
關鍵的要點有三處。
第一,拒霜堂內部不和。堂主有背景、沒實權。那就意味著要打交道就只能和凌波芙去談。
第二,這位護法凌波芙是個有膽色也有心機之人。沒有膽量的人,決不敢把幫主空降下來的堂主架空。光有膽量還不夠,能把幫主支援的人打壓成這樣,可見凌波芙的手段同樣不簡單。這絕對是個狠角色。
第三,海沙幫內部的鬥爭要遠比她想象中激烈得多。凌波芙明著都敢這麼幹,而幫主還沒有對她採取什麼措施。說明什麼?說明這位幫主的威信基本上已經快沒了。那麼像凌波芙這種不服管束的分舵主就絕對不止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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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點分析完,嶽棠已經對拒霜堂有了大概的瞭解。
“這次海沙幫只出動了拒霜堂嗎?”
“妹子,你以為海沙幫有三頭六臂呀?他們還有很多產業要打理。能讓一個西南分舵騰出手來處理這件事,就已經是極限了。”
“這麼說,封鎖綿江水道的也是這個拒霜堂?”
“據可靠訊息,對天舒出手的人,就是凌波芙的三弟子——龍英。”
要是隻有一個拒霜堂,情況倒是還沒有那麼糟糕。嶽棠做到心中有數,又問:
“其他幾家派出來的都是誰?”
洪天放嘆了口氣:
“唉!都不是省油燈啊!天一劍派來的是苻廣陵。九鼎山來的人不用猜也知道,必是苻廣陵的死對頭張行儉。至於朝天觀來的這位,倒是讓我很意外。”
嶽棠倒了一杯茶水雙手遞了過去,笑問:“哦?洪大哥為什麼這麼說?”
“楚陽這個名字不知道妹子聽過嗎?”
“沒有。”嶽棠搖了搖頭,她從一個躺平廢物少女變成如今的模樣一共也才半個多月。在此之前她除了無相宗那幾撮呆毛,誰都不認識。
“你沒聽過這個人的名字也很正常。”洪天放目視遠方,好像想起了多年前的一樁往事,“楚陽是朝天觀這一代觀主的關門弟子。想當初還是我帶他進的乾元山……”
嶽棠聽得有些懵。洪天放到現在也才兩百多歲吧,他當年帶著楚陽進的朝天觀,那這個楚陽的年紀應該並不大。他這個年紀修為應該也高不到哪裡去,憑什麼代表朝天觀萬里迢迢趟這個渾水?
老洪面帶微笑,不知道是在回憶當初的少年人,還是在感嘆命運弄人,他繼續幽幽說著:
“當初我去給老觀主送壽禮,正好途中遇到有修士在一處小山村行兇。這年月,這種事遍地都是,管也管不過來。按理說我有重任在身,為防對方以此為餌,是不應該管這個閒事的。可我當初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居然就管了。”
:()師兄莫慌,我先疊個buf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