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證據一擺,那便是鐵證如山,只要進去搜一下地契便什麼都清楚明瞭了。
宋家恨不得直接把顧準轟出去,這老底都被人給掀了,以後即便是不坐牢,他們在鹽官縣也沒有什麼好名聲了。也不知道是哪一個吃飽了撐的,竟然把他們的田產調查的那麼仔細,宋家當家的都不知道自己家裡到底有多少田,沒想到一個外人竟然打聽得這麼清楚,比他知道的還要多!
宋家束手就擒,張家家主張松濤卻不願意讓顧準三人如此囂張。
他甚至還有膽子反諷:“縣衙這是缺錢了還是缺地了,要是真缺的話我張家不介意挪出半數家財,省得你們縣衙的人拐彎抹角地想私吞我們的家產。”
顧準覺得好笑:“我等只是奉命過來查案,並不為錢財,如今聽張大老爺所言,怎麼還成了縣衙的錯,是縣衙讓你們故意隱瞞田產的?”
張松濤臉色都變差了:“事情尚未查清之前,還請公子不要汙衊了我們張家。”
“那就請張老爺速速放行,我們早些查清楚,也能早一點給你們張家一個交代。”顧準回他道,“若是錯了,縣衙這邊必會親自賠禮道歉,還請張老爺放心。”
沈元徹在後面看的都著急:“你跟他廢什麼話,又不是沒有證據,我們今日過來是為了給他定罪的,可不是過來跟他扯皮的。”
沈元徹嫌顧準磨嘰,直接帶著人破門而入。
張松濤伸手攔下:“秦王世子,知道您是皇親國戚,可也沒有這般欺辱人的。我張家在鹽官縣好歹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即便是想要查證,也需得由李大人親自過來。”
“想趁著這個機會轉移證據?做夢吧。”沈元徹懶得跟他廢話,反正他帶的人多,一聲令下那群人就直接進去搜查了。
張家人想攔都攔不住。
張松濤目光不善地盯著三人,尤其是顧準,別以為他不知道,今日之事,多半是這個少年謀劃的。外頭動靜這麼大,自然也驚擾了張家女眷。
張夫人神色匆忙地趕了過來,看到正院裡面這一片狼藉後便想到了溫家那兩位還在獄中的老爺,張夫人直接嚇傻了,撲上前:“老爺,如今可怎麼好啊?”
“慌什麼?沒得叫人看的笑話!”張松濤呵斥。
沈元徹冷笑。
早晚都是要看笑話的,也不急於這一時。
只是一群人翻箱倒櫃地搜了半天,卻也沒說出來什麼地契賬本,僅有的一些財物加在一塊兒也沒有多少。
張松濤終於出了一口氣,氣勢凌人地駁斥:“世子,我們張家總不至於連這點財產都沒有吧?”
顧準三人對此並不奇怪,早在今日之前他們便已經猜到張家會有所準備。溫家那是打得他們措手不及,宋家是沒有想到他們會連番出手,只這最後一個張家,必然已經準備好等著他們了。
只是張家人有心機,卻架不住沈元徹不講道理。
他直接把張家的小公子揪出來讓人打他板子。沈元徹也不是不講道理,他這麼做也是事出有因,前段時間他們查這張家的時候就發現了,這張家這個小公子簡直是個畜生。仗著自己家中有錢,不知坑害了多少無辜姑娘。偏偏他每次做完事之後張家都用錢壓著,那些人家為了錢也只能委屈自己女兒。
這種小畜生,把他打死都不為過。
沈元徹一說打,邊上的官差便立馬掄著棍子重重地甩下來,只一下過後,所以就響起一道殺豬一般的慘叫聲。
“爹,娘,救命!”張家小公子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嚇的,眼淚鼻涕已經全糊在臉上了。
張夫人立馬撲過來:“住手,快住手!”
張松濤更是火上心頭:“光天化日之下動用私刑,還有沒有王法了?世子若是一意孤行,就別怪我們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