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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春賢還想求饒,卻被人一左一右地架了起來。包括他那幫鬧事兒的狐朋狗友,一併都被押了下去。
陣仗看著嚇人,可張春賢並未多害怕。這畢竟是他的姑丈,總不會真把他打得怎麼樣吧?
鬧劇 被教訓的紈絝子弟
蘇秉知道今日的事情不能商量, 本想在太子跟前說說好話,看看今天的事情能不能有什麼迴旋的餘地。結果他都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太子便讓他回去了。
蘇秉愕然。
他出來是太子讓他出來的, 如今都還沒有巡檢多久, 怎麼突然又回去了?
只是沈元景總有他的理由, 口口聲聲說不耽誤蘇秉做事兒, 仍舊把他打發回去了, 好像剛才耽誤別人做事兒的不是他一樣。
蘇秉只能吃了這個悶虧。
他心中猜測,太子今日過來找茬,多半是因為前兩日二皇子與太子起了爭執, 他們蘇家是站在二皇子後頭的,也沒少跟著使勁兒。太子那邊的大臣視他們蘇家為眼中釘, 欲除之而後快,只怕太子心裡也是這麼想的。蘇秉不擔心太子對付他們蘇家,蘇家家大業大,經營了這麼多年,朝中的勢力不可小覷,他擔心的是自家人犯蠢, 就好比他這個不懂事的外甥!
蘇秉走後, 沈元景當即帶著顧準去了醫館。
大夫看了一眼顧準的傷勢,道:“還好接得及時,否則便要出大事。”
“傷勢可要緊?”沈元景追問。
大夫搖了搖頭:“最要緊的都已經治好了,如今不過是些皮外傷罷了。看著挺嚇人的,實則沒有多少影響,貼幾副藥半個月之後淤青便能盡除。只是這兩日最好不要活動你這胳膊,能養就儘量養著,別去動他。”
“我記下了。”顧準道。
沈元景嘆了一口氣:“這回可真是受了無妄之災了。那張家小子委實可憎, 待我稟明父王,必要狠狠地治他的罪。”
韓斯年蹙著眉:“張家如今什麼都不是了吧?怎麼還如此囂張?”
顧準淡淡地道:“百毒之蟲,死而不僵,張家縱然倒了,可人脈猶在,且背後不是還有蘇家跟蘇貴妃嗎?你沒聽他今日所言,仗著有人撐腰,簡直無法無天了。莫說買通了那個小孩鑽進咱們的車軲轆裡面,就算真的殺人放火了,想必他也是不怕的。”
顧準打量了沈元景一眼,笑了笑:“話說起來,上次元徹出門的時候,我還看到了這位二皇子。今日之禍,興許由他引起也說不定。那張春賢本來並沒有認出我們,只是二皇子提了一句,他才視我們如殺父仇人一般。只是我怎麼都想不通,頭一次見面,二皇子為何偏偏與我們過不去?”
顧準漫不經心地上著眼藥,且他說的也確實挺有用的,起碼沈元景心裡對張家與蘇家的鄙夷更甚了幾分,忌憚也更多了幾分。
是啊,頭一次見面,又怎麼可能跟顧準過不去呢?只怕真正過不去的是他,顧準也是被他所牽連。
沈元景想的不免深了許多,張家與蘇家如此跋扈,嘴上說是仗著蘇貴妃的勢,其實歸根究底還是因為老二。老二從前就處處與他相爭,在臺州的時候還差點要了他的性命,如今他與老二的鬥爭已經放到明面上了,沈元景知道自己不受寵,可在看到二皇子背後的文武官員後,仍舊暗暗心驚。
他不知道老二何時已經有了如此大的勢力了。
如今沈元景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絕對不能放任蘇貴妃母子繼續拉攏朝臣。一念此,沈元景道:“顧兄放心,今日之事,我必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目的達成,顧準便沒有再多提二皇子了。
他其實也不喜歡這一個,多提一句都覺得晦氣。
見顧準包紮好了,沈元景本想去茶室問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