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涼氣,“這畫像……”
前面這般熱鬧,書房的李況當然也不會毫不知情。他剛剛批完公文,正想問問衙役們上午搜尋得如何,就聽書童說衙役們正在前廳中窩著,那邊似乎來了個人,也不知究竟是誰。
“這群人,正經事不幹怎麼跑到縣衙裡頭胡鬧了?”李況有些不虞,加上上回遇刺的時候這群衙役們確實不大頂用,便放下公文立馬抬腳出門準備教訓兩句。
只是正走到前廳,就聽到有人在驚呼:
“是了是了,就是這人!”說話的正是那個目擊者,“這兇相,這走路的姿勢,簡直跟那個賊人一模一樣!神了,你沒見過你怎麼畫出來的?”
這事不光他好奇,陳楓幾個也是奇怪地不得了,目不轉睛地盯著顧準瞧。
顧準收回了自己的炭筆:“不是你告訴我的嗎?”
“我……”那目擊者想了半天,卻也不激動不記得自己剛才都說了什麼了。類似的話他這幾天不知道被問了多少遍,但是說多了,他也感覺自己說的都是廢話,丁點兒用處也沒有。不過現在看著這副畫,他忽然確認了一點,沒用的根本不是他好不好!
“在看什麼呢?”
突兀的一道聲音打斷了眾人的話。
陳楓幾個對這道聲音自然是熟得不能再熟了,下意識地就去行禮:“大人,您怎麼來了?”
“還未進門就聽到你們吵嚷嚷的,究竟是什麼畫?”李況早就已經看到了顧準,徑自走過去瞅了一眼。
“正是這一幅。”陳楓遞了過去。
“這畫……”李況微微蹙眉。他看過得畫也不少,但是像這麼奇奇怪怪的還是頭一次。不過奇怪歸奇怪,卻比他見過的所有的話都要逼真,光影分明,彷彿一個真人躍然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