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也不盡然,看上去像箇中年美婦。
畫像上沒有落款,不知何人所畫,也不知何時所畫。
整個畫像上,最突出的人就是蓮護法,而他們恰恰也只認識蓮護法。
燕飛絕狐疑地問:“鬼王的手裡怎麼會有蓮護法的畫像?”
喬薇想了想,說道:“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去聖教嗎?我易容成烏木多,與鬼王、十七上聖教打探訊息,鬼王一不小心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就是因為偷了一幅畫。”
燕飛絕目瞪口呆道:“他、他當時偷的就是這幅畫?”
喬薇蹙眉道:“除了這幅畫,我沒在他屋子裡看見別的畫了。”
屋子裡的人集體沉默了。
傅雪煙喃喃道:“他偷蓮護法的畫做什麼?他認識蓮護法嗎?”
“我也不知道他認不認識,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在姚珺的手裡,剛剛要突破鬼王。不過……姥姥說他被人毀過丹田,很可能已經讓人挖走過一次毒丹。我在想,他的毒丹十有八九是雲夙挖走的,雲夙吸收了他的功力,見他沒死,又將他丟給了姚珺。”
這並非毫無根據的猜測,而是以鬼王的實力,尋常人奈何不了他,更別說挖走他毒丹,只有聖教那群聖師有法子困住他,所以聖教作案的可能性最大。
但是,沒有云夙的命令,聖師們應當不會擅作主張去弄死一個鬼王。
這麼一番推敲與排除下來,雲夙就當初的兇手了。
如果鬼王一直都是聖教的死士,那麼他也有可能很早就認識蓮護法。
傅雪煙道出了心中的疑惑:“可是,在聖教不是隻有姚珺與聖師們才會煉製鬼王嗎?蓮護法一心真心銀湖島,按理說,與鬼王、鬼姬、死士、毒體沒什麼關聯才是。”
喬薇摸下巴:“難道他們之間有什麼別的關聯?”
“啊!我知道了!”教主大人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具都鏗鏗鏗地抖了起來。
三人朝他看了過來。
他激動地說道:“他會不會就是當年那個孩子?蓮護法的親生兒子?”
三人古怪地眨了眨眼。
教主大人道:“沒人知道他的來歷,也就是說,他來歷不明。”
喬薇有點兒被繞進去了,她隱約覺得這話不對,卻又一時半會兒說不出到底哪裡不對。
“可是……他為什麼會在聖教呢?”傅雪煙問。
教主大人冷哼道:“那還用說?當然是雲清把他放在聖教的了,沒聽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嗎?那個老妖婆一定想不到雲清會把她的親生兒子放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何況,她也不知道雲夙不是她親生的啊,就算看見這個孩子了,也不會有任何懷疑的。”
喬薇疑惑地問道:“等等,他是他們親生的,這容貌上總該有些像他倆的吧?”
教主大人道:“這世上也有不像爹孃的孩子啊。”
燕飛絕深以為然,他就和他老子娘長得一點兒都不像。
喬薇仍是有點兒難以置信:“好,姑且認為他誰都長得不像吧,他既然是被雲清留在聖教的,又怎麼會被煉成死士呢?雲清不是那種會毒害自己孩子的人。”
教主大人道:“雲清當然不會,雲夙會啊!雲清死的時候雲夙已經長大了,他掌管著聖教的生殺大權,他其實早就已經認出了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只是礙於雲清沒有辦法下手,雲清一死,他便迫不及待地將弟弟煉成死士了。”
喬薇摸著下巴道:“他為什麼要把他煉成死士?”
教主大人給了喬薇一個“你怎麼這麼笨”的眼神,說道:“當然是怕他搶了自己的教主之位了!你沒見那老妖婆的本事有多大嗎?若是讓她知道自己輔佐了這麼多年的兒子不是親生的,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