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忘帶了,娘這就去找藥房,那裡有水喝。”
景雲的小臉貼在喬薇的背上:“我真的不渴。”
嘴唇都裂了,嗓子也啞了,怎麼會不渴?
“娘帶你去喝水。”
喬薇忍住疲倦,扶著牆壁站了起來,沒走兩步,前方的巷子裡傳來了男人醉糊糊的歌聲。
“月牙兒彎彎跟國國(哥哥)走,國國(哥哥)帶你去村口,么妹賊(子誒),誒——去村口……”
唱歌的是三個勾肩搭背的男人,每個手裡都擰著一壺酒,看樣子,已經醉得不清了。
三人歪歪斜斜地朝這邊走來,冷不丁看到一個抱著孩子的姑娘,夜那麼黑,她的臉蛋卻和雪一樣白。
三人不禁有些酒氣上湧,邪笑著朝喬薇走了過來。
這要在平時,三人根本不會是喬薇的對手,可眼下,喬薇精疲力盡,身上又掛著兩個孩子,打是打不過的,跑只怕也跑不掉。
說時遲那時快,她一把解下了小雪貂背上的燈籠,小雪貂如同利箭一般朝三人射了過去!
它揚起利爪,狠狠地撓向了中間的醉漢,醉酒之人本就比平時的反應慢上一拍,如何躲得過這雷霆般的一擊?
男人的脖子被撓得皮開肉綻,一聲慘叫,倒在了地上。
同伴們驚呆了,驚恐地看著那個移動的小糰子,本能揚手去抓,卻被小雪貂輕鬆地躲過。
小雪貂又是一爪子,把左邊的男人也撓傷了。
最後一人嚇得酒都醒了大半,見狀不妙,把腿就跑!
“小白,別追了。”喬薇叫住了準備飈出去的小雪貂。
小雪貂哼了哼,回到喬薇腳邊,四隻爪子一滑,癱在了地上。
累死寶寶了。
喬薇看了它一眼,欣慰一笑,隨後,看向那個在地上疼得打滾的壯漢,冷著臉走了過去。
“你要幹什麼?”
“你別過來!”
二人驚恐地在雪地裡挪著身子往後退。
喬薇此時已恢復了些許力氣,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冷冷地說道:“你們的同伴跑了,誰知道他會不會去搬救兵來?先委屈二位了。”
話落,她躬身,抓起左邊那人的胳膊,咔咔兩聲給卸掉了。
另一人嚇得屁滾尿流,爬起來就想跑,卻被喬薇一腳踢中後膝,硬生生撲進了雪地裡。
喬薇抓起他胳膊,二話不說地卸了,隨後從靴子裡拔出匕首,抵在了他的頭上。
誠如喬薇所料,那人是去搬救兵了,且速度奇怪,這邊喬薇剛剛拔出匕首,那邊一大幫人便追來了。
為首的男人拿著一把大刀,凶神惡煞地朝喬薇走了過來:“哪兒來的臭孃兒?竟敢欺負我弟兄?活膩了是不是?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爺爺的……”
話未說完,他看清了女子的模樣,喉頭霎時哽住了:“夫、夫、夫人?”
喬薇眸光一凜:“陳大刀?”
報信的醉漢看看喬薇,又看看自家老大:“老大,你……你認得這小娘們兒呀?”
陳大刀一巴掌呼在了他臉上:“什麼小娘們兒?嘴巴給老子放乾淨點!這就是我上回和你們說的夫人!”
“她就是那個夫人?”報信的醉漢瞠目結舌。
不僅他,另外兩個醉漢也傻了眼。看到陳大刀時的喜悅,這一刻盡數被恐懼所取代,連大刀都這麼敬畏她,他們怎麼瞎著眼惹了她呀?
陳大刀走過去,狠狠地踹了二人幾腳:“不長眼的東西!夫人也敢調戲?活膩了是不是?不給點教訓,你們都不知道爺爺的厲害!”
說完,左右開工,將二人打得鼻青臉腫,那報信的漢子也沒能倖免,被陳大刀從頭揍到腳。
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