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臉紅的跟猴屁股一樣,嘴唇好像也有些紅腫。
尤氏還要細看一眼。
就聽陳瀟躲閃著跑她屋裡了。
“娘,我睡覺去了,吃飯別喊我了。”
“唉唉,你這孩子。”
尤氏想起今日陳瀟新家那個光禿禿的炕。
想著還是先做床被子鋪上比較好。
說不定哪天能用的上。
星河那孩子,年齡是大了些,不過可是縣令大人呢!配她閨女那還不是綽綽有餘!
想到這,她歡喜的去灶房做飯了。
沈穎一直遠遠跟著陳瀟,確認陳瀟回家了。
才抬腳往城裡走。
他走到城門口的時候,天色已經大黑了,城門早已關閉。
頓了頓,揚聲朝城牆上的守衛喊:“開門。是你們家大人回來了。”
“哎,大人!您稍等,小的這就下去!”
他們縣令大人是個好官,經常微服私訪,體察民情到半夜才回來。
守城士兵已經見怪不怪了。
沈穎在進城門的時候,腦子裡想的全是陳瀟想坑他,要把他關城門外的樣子。
情不自禁笑出了聲。
他都跟她說,他是這東安縣的縣令了。
整個縣城雖然不大,可處處都是他說了算。
她是憑什麼認定堂堂一個縣令,會進不了城門的。
看她那樣,是壓根就不相信他是本縣縣令啊!
開門的守衛開啟城門,見縣令大人如此開心,忙表忠心道:
“大人為國為民辛苦了,小的為您開城門,是小的的榮幸。”
“好小子,你也辛苦了!好好幹,以後前途不可限量。”
沈穎笑著拍了拍守衛的肩膀。
心情愉悅的回了府衙。
陳瀟回屋之後,抱著被子在炕上打了好幾個滾。
最後把滾燙的臉埋進被子裡。
想到今下午,她要親沈穎臉頰的時候,沈穎踢她小腿,讓她摔在他懷裡。
還被爹孃看到了。
又羞又氣。
對了,爹孃敢把她新貼的窗戶紙戳個洞偷看。
她得去找爹孃算賬。
想到這裡,她拍了拍臉頰,重新挽了頭髮。
又整了整衣服。
從屋裡出來了。
尤氏在灶房做飯。
四個弟弟圍著倆女孩子嘰嘰喳喳的說著什麼。
陳定水抱著瑤瑤坐在一邊。
見陳瀟進來,四個男孩兒忙喊姐姐過來看。
“姐姐,小花和小草的身上好多傷。”
“這都是你們爹打的?”
小花小草沒穿裙子,袖子都挽到了手肘處,褲子也挽到了膝蓋處。
都是小孩子,還不講究那麼多。
露出來的胳膊腿兒上,全是新舊交織的青紫痕跡。
沒一塊好皮。
尤其是小草,不過是個六歲的小姑娘,胳膊上還有一片燙傷的傷疤。
“這是啥時候燙的?”
“妹妹三歲的時候,被爺爺潑熱水燙的。”
陳瀟氣的心臟突突跳。
馬大強這父子倆,打老婆就算了,連這麼小的孩子都虐待!
說實話,她後悔給馬大強七兩銀子了,他一分錢也不配擁有。
陳定水一個大男人,看著兩個小女孩兒身上的青紫痕跡,都心疼的不忍直視。
他跟陳瀟說:“瀟兒,讓兩個孩子住你屋裡吧!你那被子夠蓋不。”
“夠呢,現在是夏天,橫著蓋就行。
上次裴老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