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孃!竟然在偷看!
瞪了使壞的沈穎一眼。
她氣呼呼的從沈穎身上爬起來,開啟門,看見堂屋抱著孩子的兩人正要溜之大吉。
尤氏一手抱著瑤瑤,另一隻手拼命的擺來擺去,紅著臉道:“你們,繼續,我和你爹,啥也沒看到。”
說罷,拉著陳定水兩步跨出了堂屋,還貼心的關好了門。
陳瀟急了,跟出來解釋:“娘,你們誤會了,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唉唉,娘沒多想,都是正常的。”
尤氏挑挑眉毛,一副娘都懂的樣子。
壓低聲音問:“這個,是真的男人吧?”
“哎呀!娘!”
陳瀟羞得臉紅的要滴血了。
前幾日撿瑤光的時候,同乘一匹馬回來,就…
哎呀!
她氣呼呼的進去把沈淼拽出來,臉紅脖子粗道:“你說!”
“額…”沈穎的臉比她的還紅,不光臉紅,耳朵都是紅的。
他拱手對陳定水和尤氏行禮,把所有的一切都攬到了自己身上:
“陳叔,嬸子,是星河失禮了,冒犯了姑娘,都是星河的錯,還望嬸子和叔見諒。”
陳瀟在一邊點頭:“對,對,就是這麼回事。”
陳定水和尤氏都看見自家閨女跟餓狼一樣,生撲人家,還逼著人家都認下,只覺尷尬。
然而讓他們意外的是,人家還真就全部應下了。
被人佔了便宜,還要替輕薄他的人攬罪。
不光尤氏覺得這個青年真不錯,陳定水也滿意了。
都笑著點頭。
就聽沈穎繼續道:
“在下既無婚約在身,也從未娶妻,今年二十有六,在衙門攬了個差事。
若是姑娘願意…”
“什麼差事啊?”陳定水問,既然都要當他女婿了,可不得問清楚一點。
“縣令。”
“哦,縣令啊。啊?縣令?”
陳定水差點被自己口水嗆死,他不敢置信的問:“你去衙門找了個縣令的差事?”
有那麼一瞬間,陳定水寧願懷疑自己的耳朵有問題。
沈穎貼心解釋:“不是我自己找的,我本是上任科舉,皇上欽點的探花郎,丞相有意招我為婿,我拒絕了,被雪藏一年多,去年冬天才被下放至本縣任職。”
“那我們,是不是得給縣令大人行禮?”
尤氏抱著孩子,苦哈哈的看著陳定水,不知該不該跪。
按理說,民見官得跪。
可現在這情景,怕不是星河公子要跟他們提親。
他們是長輩,哪有岳父大人跪女婿的。
丈母孃跪女婿也不成體統啊!
“陳叔,陳嬸兒,今日我以晚輩身份拜見,要行禮也該我行禮才是。實不相瞞,我早已心悅陳瀟,如今既然壞了她名聲,我願意娶她為妻,一生一世一雙人。”
“等等!我…沈穎!你別太離譜!”
陳瀟見沈穎越說越離譜,連忙開口阻止。
沈穎聞言,臉上閃過受傷。
眉眼和唇角耷拉下去。
跟被人澆了涼水一樣。
整個人兒瞬間變得蔫兒吧唧的。
“瀟兒可是不喜歡我?可若是不喜歡我,為何要…”
“哎,這孩子害羞呢!她喜歡,她哪兒能不喜歡!”
尤氏和陳定水見公子有意,陳瀟無情。
忙掐了閨女胳膊一把,讓她好好說話。
陳瀟震驚。
從小到大,她娘從沒打過她!
上次擰她耳朵的不算。
現在,為了沈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