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尤氏驚詫回頭。
見身著淡藍色華服的公子哥,和變戲法的交手兩下,從那邊搶過來一個木箱子。
他用腳將一個箱子踢到了這邊。
正好停在臺子邊沿沒有掉下來。
馬戲班子突然湧出來十幾人,個個戴著面具,手舉著大刀。
是官府管制的那種刀刃長過半米的大刀。
為首的男人怒喝:“敢壞我們好事,你跑不了了!”
沈穎“啪”一下開啟扇子,帥氣的扇了扇,將另一隻手背到身後,居高臨下冷哼道:“是你們跑不了。”
他話音剛落,就見穿著官服的縣尉大人大喝一聲:“官府辦案,速速放下刀劍,束手就擒!
反抗者,殺無赦!”
那些戴面具拿著刀的人,沒想到官府會來的這麼快,眼看七八十號人把他們給圍了。
個個面露驚恐。
不過,他們戴著面具,別人看不見,此時只是遲疑的望著為首的男人。
那邊,尤氏和陳兮還有白鐵柱,安氏,已經合力將木箱子從臺上搬了下來。
輕輕的放在地上,開啟。
裡面是被扒的只剩一條褲子的陳寒。
他雙眼緊閉,昏迷不醒。
尤氏嚇軟了腿,一屁股坐在地上,又擔心陳寒冷,慌忙脫下她自己褂子給陳寒披上。
陳兮和白鐵柱合力把陳寒從箱子裡抱出來。
陳寒全身軟塌塌的,怎麼都叫不醒。
陳兮擔憂的問:“這可怎麼辦?”
“看看…還有氣嗎?”
尤氏雙眼通紅,沒當孃的人,永遠體會不到她說這句話時,有多心痛。
陳兮手緊握成拳,不敢試探。
他怕結果是他不能承受的。
就見剛才踩了他肩膀一下的淡藍色華服公子從上面一躍而下,跳了下來。
一把握住那瘦弱的手腕,把了把脈。
“嬸子,他沒事,只是中了迷藥昏過去了,大約睡幾個時辰就會醒。”
“謝謝你!謝謝你!多謝你救了我兒子!”
尤氏見華服公子來了,還確認了陳寒沒事,只是被迷暈了。
撲通一聲跪下,不住的朝沈穎磕頭。
“嬸子不必多禮,這是我該做的。”
沈穎扶著尤氏胳膊起來。
問:“你們家在何處?我坐馬車來的,送你們回去吧!”
“好,多謝你!”
尤氏想到陳寒昏迷了,不便移動。
擦了把眼淚答應了。
幸好馬車夠大。
道別了白家人,尤氏跟著抱著陳寒的沈穎上馬車。
陳兮陳意陳冰也一起坐了進去。
平時,要是坐這麼豪華的馬車,他們幾個肯定吱哇亂叫,連連驚歎。
可此時都沒心情。
只是擔憂的看著陳寒。
陳冰想起那個讓給陳寒的花球,自責道:“要是我沒把花球讓給小弟就好了,被拐走的是我,我都大了,肯定可以自己回去。
小弟也不用被迷暈。”
“小兄弟,你想的可太簡單。”
沈穎說著,跟尤氏自我介紹:“在下姓沈名穎字星河,嬸子叫我星河便可。
不知道幾位弟弟叫什麼?”
面對剛救了陳寒的恩人,尤氏幾個十分感激,一邊擔憂著陳寒,一邊說了兮意冰寒的名字。
沈穎點頭,表示知道了。
繼續道:“你們知道那些玩雜耍的,拐了孩子去幹什麼嗎?”
“不是為了賣錢嗎?男孩比女孩值錢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