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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想他了就去他家或者悄悄把他喊陳瀟家裡。
這樣既保全了名聲,又能活的滋潤。
要是不小心懷孕了也不打緊,前幾個月看不出來,照常生活,後幾個月就說病了,在家藏一藏。
等月份夠了生下孩子,先在家養一個月出了月子。
再把孩子放馬路邊上,佯裝撿了個孩子。
十分完美。
尤氏覺得最後這個法子不錯。
而且,買頭驢才十二三兩銀子,買個男人頂多也就這些。即使是俊俏的,高低不會超過二十兩。
要是在她家打場的荒地那裡給蓋上幾間茅草房,地方隱蔽又清靜,也不怕別人發現。
只是那裡唯一的缺點是沒水,該怎麼弄水過去呢?
要不打口井,也不知道能不能打的到水。
“瀟兒做的那個切糕真不錯,也不知道是怎麼想出來的法子。”
“可別說了她爹。”
尤氏深深嘆了口氣,猶豫幾瞬,攆著陳兮駕著驢車前面先走。
自己在後面跟丈夫嘀嘀咕咕,說陳瀟夜裡可能需要有男人陪。
陳定水臉色變了好幾遍,喃喃道:
“是了,是了,絕對是,咱閨女肯定孤枕難眠。
大半夜都睡不著,把所有的材料和法子都想了個遍。
最後才總結出了這做切糕的法子。”
二人說到這裡,一起深深的嘆了口氣。
晚上再看見陳瀟和切糕時,陳定水和尤氏都向她投去了憐憫的目光。
陳瀟一臉茫然:這是感動的嗎?
“爹,娘,你們吃切糕啊,怎麼不吃了?是不捨得嗎?得快點吃,別留壞了。”
快夏天了,天氣熱留不住,一夜就酸了,必須當天吃完。
所以他們午飯吃的這個,晚上還吃這個。
當然,還有別的飯菜。
不過幾個男孩倒是喜歡切糕喜歡的緊,一人一大塊。
陳兮吃的格外香甜,今日他和小蓮你一口我一口的分吃同一塊切糕,他都看見了,小蓮吃的就是他咬過的地方。
這切糕,在他眼裡還是普通的切糕嗎?不,那是定情信糕。
“吃,吃,這麼好吃的切糕,哪能不吃。”
陳定水安慰似的拍了拍尤氏的手,拿起切糕咬了一口,強顏歡笑。
尤氏也牽強的扯扯嘴角。
晚上,陳瀟剛要睡覺,聽見爹孃屋裡有低低的說話聲,想到晚飯時他倆不正常的神情。
陳瀟出來偷聽,正好聽到他倆說,今晚上去神仙洞要一千斤大米,明天運出去,讓雲三賣了,就當是給他家二十兩銀子的彩禮。
陳瀟要回屋的腳步猛地頓住,搶先一步出了門,藏在山洞旁她沒蓋好的屋子附近。
想著一會兒她爹孃拿著麻袋到了,她直接從商城上買。
結果等了許久,倆人也沒來,陳瀟在瓦堆旁等的差點懷疑人生。
就在她糾結著要不要先回去的時候,聽到有車軲轆轉動的聲音。
她連忙藏好,可又覺得不對,這聲音又慢又沉悶,不像是毛驢的噠噠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