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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瑄握緊了傘柄,情不自禁地笑了笑。
回到家裡,陸琛做好了飯,將筷子並得整整齊齊蓋在晚面上。
他人卻在樓上。
杭瑄吃了幾口,覺得今天的飯粒有些格外地糯,也格外地甜。
……
周伯年和幾個哥們兒在城南街尾那兒有間出租屋,這是他們平時聚會玩樂的小地方。
往常禮拜六,薛明和肖揚往常都會來找他。周伯年回到屋子裡,一進客廳就看到他們躺在沙發裡作威作福。
桌面上散落著幾包拆開的薯片。
周伯年過去,操起餐巾紙盒砸薛明臉上:“坐沒坐相。”
薛明和肖揚煩悶地爬起來,稍微拾掇了一點坐相。肖揚納罕:“你不和陸琛出去打球了?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阿琛不行了?”
周伯年操起一包薯片按在他臉上:“這話有種當著陸琛的面兒說。”
薛明縮了縮脖子,沒敢應聲。
陸琛什麼脾氣?看著斯斯文文的優等生,那也只是外表看著靜,骨子裡冷傲地不行,也是個誰的賬也不買的傢伙。接觸久了就知道了,陸大爺有時候比周大爺還不好惹。
周大爺頂多是脾氣不怎麼樣,但是個直脾氣,火一陣就過了,陸大爺的脾氣,有時候根本難以捉摸。
他還是寧願惹周大爺,也不想去招惹陸大爺。
肖揚跑到電視機前面,彎腰在抽屜裡翻找了會兒。過了會兒,喜滋滋的說:“找到了。”
周伯年在沙發裡坐下:“找到什麼?又是‘狂蟒之災’啊?還是‘生化危機’?都厭了。”
肖揚回頭,神秘地對他擠了擠眼睛。
影片開始放映,周伯年去廚房給自己倒了杯水,後來時候,發現他們把窗簾都拉得嚴嚴實實的,不由輕嗤:“做賊呢?這是幹嘛?看個片用得著嘛?”
這兩人壓根沒理會他,目光炯炯地盯著螢幕。
周伯年回頭掃了一眼,腳步頓住。
放課後的教室,女生拉著男生的手,退到桌面上。
男生去脫她的褲子,掰開她的腿。
“不要……”女生紅著臉,卻引導他修長的手探入自己的腿心。
彷彿有一道白光在他腦海裡轟然炸開,周伯年臉色漲紅,操起遙控機扔他們臉上:“小心腎虛。”
他轉身走出去的時候,薛明和肖揚還他後面笑話他。
這一場雨下到很晚,大半夜了,陸琛竟然還沒有回來。屋子裡就她一個人,空蕩蕩的,有些可怖。
杭瑄下來倒了杯水,抿了兩口,伸手開了兩盞燈。
有人卻這時候來敲門。
杭瑄走過去看貓眼,問:“誰?”
“我。”
杭瑄認出是周伯年的聲音,開了門:“這麼晚了,你有什麼事?”
他站在門口,大冷天,只穿著一件菸灰色的高領毛衣,肩膀很寬,大半個身子都被雨水打溼了。
薄薄的布料,緊緊貼著他上半身。
他提了提手裡的袋子:“有作業忘記給你了,那天你去了趟洗手間,忘了拿。”
杭瑄有點詫異:“有嗎?”
他點頭:“你走得快。”
杭瑄委實記不起來了,外面很冷,她讓開了些:“你先進來吧。”
周伯年進去,在沙發上找了個位置坐下,四處打量了會兒。杭瑄去廚房給他倒了一杯熱茶,見他身上都溼了,不由說:“你要不要先回去洗個澡,換身衣服?不然很容易著涼。”
周伯年抬頭看了她一眼,對她笑了一下:“忘記拿鑰匙了。”
他笑起來很好看。只是可能在外面凍得久了,平日紅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