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水,各自為營。
周伯年還是把帳篷搭在杭瑄對面,和她門對門緊挨著。
沒人的時候,杭瑄瞪他:“你幹嘛老賴在我身邊?”
他舔了一下牙齒,輕輕地笑:“當然是因為我喜歡你啊,你不在我視野裡,我怎麼能放心呢。”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看他一路指揮領導眾人過來,她潛意識裡都忘了他是個無賴的事實。
周伯年說:“你罵吧,打是親罵是愛。”
杭瑄吧一包壓縮餅乾扔到他臉上,卻被他捉了手,拉到帳篷後面。杭瑄掙扎,想踩他的腳,卻被他眼疾手快地避開了,慪地她想賞他兩個大耳刮子。
“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
“喊吧。”周伯年莞爾一笑,眼尾挑起來,帶著意味不明的低靡的笑,“讓所有人都來看看,反正我不怕丟人。”
杭瑄自此知道,不能跟臉皮厚的人講臉皮。
“真想一巴掌扇死你。”
“來吧,讓你扇,你扇我左臉,我就把右臉也遞給你扇。”他笑嘻嘻地把俊朗的臉湊上來,閉上眼睛,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