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為難,指的是沒有一次成功?”
“嗯,客觀說,和模擬的假人比起來,你太軟了。”
“……”沐溪隱臉紅到說不出話來,只好認了。
“其實被我佔便宜,比被別人佔便宜好。”
“這樣說也有道理。”沐溪隱撓撓頭,耳朵也紅起來,回想一下,心裡竟然有一絲詭異的甜蜜。
“為什麼笑?”他問。
“哪有?我沒有笑。”她正色否認。
等沐溪隱走出醫院的時候已經近深夜兩點,在她的要求下,應書澄送她回去。
當應書澄帶沐溪隱上樓,拿出她包裡的鑰匙開啟門,正在熬夜重溫劇情的嵐嵐嚇得差點彈起來。
相比嵐嵐的反應,應書澄更被一個從電腦裡傳來一個沉沉的臺詞吸引注意:“小白痴,你已經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嵐嵐看清楚來人是誰,鬆了一口氣,趕緊將聲音關小,走過來輕聲細語地客氣說:“回來了?我送你去房間。”
嵐嵐又看向應書澄,倒吸一口氣,沒想到深更半夜可以窺見上等顏值,很是矜持地問:“這位朋友,需要進來喝一杯水嗎?”
應書澄說了聲不用了,轉身走了。
沐溪隱在應書澄的要求下又請假了一天,等第三天感覺好多了才去咖啡館上班。
兩天不見,咖啡館煥然一新。沙發上的靠枕換成新圖案了,內芯比原來的蓬鬆很多,書櫃牆角乾乾淨淨得一點灰塵都找不到,二樓靠窗的綠植蔥鬱,三片玻璃窗光可鑑人,透進來的餘暉落在綠葉上,看起來別有詩意,角落擺放一臺銀灰的立體音箱。
七點之後,常來做客的老人點了茶後環顧一圈,對沐溪隱說:“你們大掃除了?還新買了不少盆栽?室內空氣好多了。”
“是啊,歡迎您常來。”
“當然,只要有時間我都會來坐坐,一個人生活總要自己找樂子。”
“您最近睡眠還好嗎?”
“差不多到三點才入睡,睡不到三個小時就醒了,起來去買早點。”老人說。
沐溪隱投去略帶擔憂的目光。
“沒事,我早習慣了,平時也注意飲食和鍛鍊,除了痛風外沒什麼大毛病。”老人很灑脫。
八點二十二分,常來的小情侶報到,點了摩卡和拿鐵,很快一起膩歪聽音樂,八點四十五分,胡不愚和唐河洋前後走進來,分別要了咖啡和檸檬水。九點一刻,沈綻玲帶著兩個年齡相仿、穿著時尚的女生走進來,三人點了飲品後找了一個座位坐下。
沐溪隱的目光看過去,三個小女生在竊竊私語,看起來是朋友間的小聚會,她又仔細看一看沈綻玲,除了比之前瘦了一些之外一切正常。
等小必端過去三杯咖啡,聽見她們說什麼後,不動聲色地走過來跟沐溪隱八卦:“三個都是飛飛的資深粉絲,一起淚汪汪地吐苦水呢。飛飛也真是,公開什麼戀情,一夜間讓這麼多少女失落芳心。”
“可是如果他不公開,不是對自己女朋友不公平嗎?”沐溪隱說,“飛飛再紅也就是一個普通人,談戀愛很正常,何況任何女生都希望被自己男朋友光明正大地介紹。”
“換做是我,飛飛狂追我,我都不甩他,就憑那麼多人喜歡他,我受不了那壓力。”
她們正在小聊,忽然聽見沈綻玲站起來,大聲朝對面的女生吼:“你眼睛瞎了?胡說什麼?”
她們看過去,只見被沈綻玲吼的女生被嚇得不輕,趕緊解釋:“我只是說某個角度看起來有些像飛飛……”
“你睜大眼睛看清楚!”沈綻玲伸手迅速朝後面沙發上的胡不愚一指,一字一字地說,“他哪裡像飛飛了?眼睛鼻子還是嘴巴?他臉那麼衰,你竟然把他和飛飛聯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