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被踹開,門外呼啦啦衝進來十多個人。
為首的正是那個歡哥。
衝進來之後只見那個歡哥一聲怪笑道:“哈哈,弟兄們,這對狗|男女又被我們抓到了,別讓他們跑了,綁起來!”
“抓起來!”
“趕緊抓住了!”
一群人嗷嗷叫著就先把許斷給抓住了綁了起來,而林靈也沒被饒過了,全都被抓住綁在了一起。
倆人被抓住之後只見那歡哥道:“這兩個混蛋居然敢把我們交給警察,弟兄們,你們說該怎麼辦啊?”
“還能怎麼辦,男的殺了女的奸了!”
“沒錯,男殺女奸!”
“好主意,就這麼辦!”
說著就見眾人之中一個光頭嗷嗷叫著拿著刀過來,一刀就割斷了許斷的咽喉。
“不要,許斷!”林靈看到許斷被人割斷咽喉驚駭欲絕的大叫。
林靈呼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一臉驚恐的模樣四下張望尋找被殺的許斷,但臥室裡空蕩蕩的,哪有什麼許斷和綁匪,只有她一個人不著寸縷的坐在床上。
原來是做夢,林靈喃喃的道,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小手不自覺的撫在了自己的翹臀上,呆呆的,有種想要趕快見到許斷的想法。
發現自己有這種想法的時候林靈突然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有這種想法,這太不可思議了,怎麼會啊?自己不是特別討厭他的嗎?每次他一說話自己不都特別想掐死他的嗎?怎麼會有想趕快見到他的想法呢?這怎麼可能啊?
這太不可思議了,不可思議的林靈想要驅逐開腦海中的這種想法,這太可笑了,自己怎麼會有想見那缺德玩意兒的想法?還在夢中差點失身給他,這什麼胡思亂想啊?都什麼跟什麼啊?
可是徒勞半響林靈發現,她越是想要驅逐這種想法,就越有一種迫切想要見到許斷的衝動,恨不能立刻見到。
怎麼會這樣?從未經歷過感情的林靈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呆呆的坐在那裡出神,過了好半響才一臉懷疑的模樣道:“難道這就是喜歡?”但並不能真的分辨是不是,因為二十多年來林靈從未經歷過這樣的事情。
這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林靈喃喃的想著,自己是從什麼時候有這種愚蠢的想法的呢?
從初次相見?第二次?第三次?還是哪一次相見自己有了這種想法的呢?林靈無從分辨,不知道自己從什麼時候居然喜歡上了一個總愛氣自己坑自己的缺德玩意兒。
對林靈來說,感情從來都是一種不必要的負累,因為這是白重山教給她的,她對白重山毫無保留的信任,如果是綁架之前,她會毫不猶豫的把這份喜歡給從心底裡抹去,不留一點痕跡,可是這一次,她卻有了一絲猶豫,有了一絲捨不得,因為她發現她對這種感覺有種難言的歡喜,藏在心裡,那麼甜蜜。
這是一種她從未有過的感覺,特別奇特,彷彿輕飄飄無一物,又彷彿全世界都是它,抓不住,卻捨不得。
這麼想著,林靈不自覺的瞟了一眼臥室緊閉的房門,心中有那麼一絲期盼,期盼許斷突然推開門闖了進來,雖然理智告訴她對方這時應該正在家裡睡覺並且也並不知道她家的地址完全不可能出現在這裡,但心底裡還是不由自主的期盼,這種不理智的念頭出現在林靈的思維裡是極不可思議的,因為林靈從來不是一個不理智的姑娘。
看了半響房門,林靈帶著一絲失望委屈倒在床上,側著身怔怔的看著房門,漸漸地再次沉入了睡夢之中,只是這次卻沒再夢到許斷,黑甜一夢直到第二天中午。
期間保姆來過兩次,看到林靈一直在沉睡也沒有去叫醒她,因為保姆很清楚林靈是個多麼有時間觀念的人,她對自己時間的規劃已經苛刻到幾乎每一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