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啊?”許斷一臉驚嚇的模樣道。
“不然呢?”林靈反問。
“這大白天的,白日那啥的不太好吧?”許斷道。
“我不是十幾歲的小姑娘了。”林靈道。
“所以呢?”許斷道,所以就可以這麼開放了麼?
“我等不起了,再等我就老了。”林靈道。
“那也不至於一下開放成這樣吧?大白天的就……多不合適。”許斷道。
“你不想?還是你…你不是不行吧?”林靈懷疑的上下打量許斷,話說能這麼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跟男人談論這種事兒的姑娘也就林靈了,換了一般姑娘大半夜你碰她都得害羞好半天了,還對面坐著就跟說一件家長裡短的正事兒一樣的談論,而且一點情調沒有,就跟正常人吃飯聊天似的,這姑娘真心是個強人。
“誰說我不行?我行!”許斷聞言頓時氣憤的道,誰說哥們不行?哥們行著呢好嗎?
“行就行,脫吧。”林靈道。
“關鍵行也沒有這樣的啊……”許斷一臉無語的模樣,我尼瑪,這話說的跟工作似的,哪有搞那事兒搞成這樣的?
“那應該怎樣?”林靈十分勤學好問,不這樣那應該怎樣呢?做那種事兒不就是倆人脫了衣服然後一塊兒激動激動嗎?不然還能怎樣?
“我哪知道該怎樣?”許斷這貨雖然平時挺流氓的,撩姑娘撩的也挺歡暢的,但來真格的這貨也沒敢過啊,突然啥前奏也沒有,直接就要他脫了衣裳直接上,你拍鬼子*****呢?
“你不知道那你又哪知道的不能這樣?”林靈道,說不定人家其他人都是這樣乾的呢?對不對?你又不知道憑什麼說沒有這樣的?
“我就是不知道人也不至於這樣啊,這…跟工作似的誰見過啊。”許斷道。
“別人不都是時機合適了就上床嗎?難道還有什麼不一樣的?”林靈驚訝,這不就跟工作一個樣嗎?看對眼了時間到了就做,多簡單,為什麼不能跟工作一個樣?
“哎呀我跟你說不清楚我。”許斷有點抹不開面的樣子,這孫子其實在這事兒上慫著呢。
“說不清楚就按我說的來,不然等你走了我就把韓冰清理出新京城。”林靈邏輯清晰條理清楚,一副姐們兒要做的事兒不管它是啥都得做成了的模樣。
許斷看著林靈堅定的模樣,深吸一口氣道:“我勸你還是想想清楚,萬一哪天我真出事兒,你就真的萬劫不復了。”他是真有點怕連累到林靈,畢竟這姑娘跟他的事兒沒什麼關係。
“我想過了,這事兒值得我賭一把。”林靈道:“這幾天的事兒我看了,也認真想了,現在你就鬧出這麼大動靜,要是你真贏了,那就意味著你幾乎可以在國內橫著走,這個機會對我來說值得嘗試。”林靈就是林靈,男女關係都能很快分析出對自己有利和不利。
“那我要輸了呢?”許斷道。
“輸了我認了,願賭服輸。”林靈道:“這一把我就壓你了。”
“那如果我告訴你我贏的機率不足一成呢?”許斷沉聲道。
“我不信,你現在就已經能要挾他們血債血償了,等到以後,我相信你會越來越強大,況且再不濟你手裡還有那份名單呢,在我看來,你簡直就是立於不敗之地了已經。”林靈道。
呼!
許斷聞言,嘆了口氣,輕輕搖頭道:“你把我的對手想的太簡單了,他們遠比你想象的可怕,而且,你其實不知道,就算我公開那份名單,也只是能傷其筋骨,而要不了他們的命,之所以他們能接受我血債血償的要求,只是想拖延時間而已,而隨著時間的流逝,那份名單的威脅會快速貶值,我這麼說你懂什麼意思嗎?”
“懂,但我還是不信。”林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