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說,聽到這樣的訊息我還能睡得著嗎我?”朱老大興奮的對朱老二道。
“不能,這麼美好的夜晚怎麼能浪費在睡覺上!”朱老二聞言也是興奮無比道:“我們應該好好慶祝!”
“對,應該好好慶祝!不醉不歸!”朱老大道。
“沒錯,不醉不歸!”朱老二道。
倆人激動的喋喋不休的簡直都不知道說啥好了,顯見的心情特別激動。
倆人觥籌交錯。
激動半天。
朱老二激盪的心情才算勉強平復下來,說道:“老大,我突然有一個疑問。”
“什麼疑問?說。”朱老大道。
“老三那麼精明一人,他都搞不定那個許斷,以後我們該拿他怎麼辦?”朱老二問道。
“是啊,這倒是個問題,取代老三,就也等於接手了他的麻煩。”朱老大聞言放下酒杯道。
“如果搞不定他,未來對我們來說也不啻一個巨大的威脅,那人太能隱忍了,十年才出手一次,一次就打的我們顏面盡失不得不給他血債血償,連爹他們都毫無辦法,我們接手以後萬一他哪天找到機會再出手,那我們…”朱老二想起那種情形頓時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端的感覺許斷那孫子簡直跟條藏在陰影裡的毒蛇似的。
“這人不能留,堅決不能留,一定要想辦法解決他!”朱老大道。
“對,必須要解決他,不然我們以後寢食難安!”朱老二道。
“可該怎麼解決呢?”朱老大問道。
“是啊,該怎麼解決啊?”朱老二也問道。
頓時,聊起許斷,倆人興奮的感覺快速就消失了,只剩下倆人跟那沉默。
過了好半響,朱老二才像是想到什麼似的開口道:“老大,我想到一個主意,你聽聽行不行。”
“你說。”朱老大道。
“據我們曾經瞭解到的訊息來說,那人是極看重親情和家人,我們直接不計代價的抓住他的家人,逼他交出那份名單,如何?”朱老二問道。
“不妥不妥。”朱老大聞言立刻搖頭道:“當年陳有錢不就是拿著他的家人跟他談判的嗎?可就是那樣,最後還是不得不血債血償,我們威脅,也還是沒有辦法。”
“倒也是,可如果連他家人都沒辦法威脅他的話,那我們該怎麼辦呢?”朱老二問道。
“不不,不是他的家人沒辦法威脅他,是他拿準了我們這些人的心理,知道我們中間很多人已經是所謂的功成名就,那些人投靠我們只是為了更大的榮華富貴,他們是不敢冒險的,尤其是生命危險,他們怕死,他是看準了我們這一點,所以知道我們不敢拿他的家人怎麼樣,因為他知道,只要我們把那些人置身危險之中,那些人會覺得受到了我們的背叛,立刻就會跟我們分道揚鑣,而那時候,我們就成了沒牙的老虎,沒什麼用了,所以我們也不敢冒險,他就是看準了這個。”朱老大道。
“那我們應該怎麼辦呢?”朱老二問道。
“還是他的家人,他的家人就是他的軟肋!”朱老大道。
“那這是個死迴圈啊,我們就算知道他的家人是他的軟肋,可還是不敢真正拿他的家人怎麼樣,因為他手裡握著忠於我們的那些人的名字,一旦名字公開,短時間內那些人或許不會怎樣,但最多幾年時間,那些人絕對會遭到清洗,一個也不會意外,所以我們還是不敢冒險啊!”朱老二道。
“不不,你沒明白我什麼意思。”朱老大道。
“老大你說。”朱老二道。
“我的意思是,雖然我們不敢直接弄死他的家人,但我們一樣可以拿他的家人威脅他,只要,他鞭長莫及,夠不到他的家人,他就永遠也不敢拿咱們怎麼樣。”朱老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