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斷和林穎兒羅媛一邊給醫生們打下手,一邊嘀嘀咕咕的也不怕別人聽到他們說的是什麼,也不奇怪,他們這畢竟是在中東地區,想在這找幾個會說漢語的恐怕還真不容易,自然他們也不怕自己說的話會被別人聽懂了。
傑克他們那邊好像特別麻煩的樣子,幾個醫生在許斷林穎兒他們以及護士的幫助下已經完成了對其他士兵的檢查清創消炎各項工作,傑克那邊還在低頭忙碌著,顯見的那位大首領當初雖然受傷不致命,但確實被耽誤了,所以很麻煩的樣子。
其他醫生一看傑克那邊如此麻煩,就想過去幫忙,只是他們還沒過去,就跟許斷一樣也被擋開了,不過那些士兵也沒有做的很明顯,而是指給了那些被他們擋開的醫生其他的傷員,讓他們繼續給其他的傷員做治療,而不是那種生人勿進的告訴他們被傑克治療的是大人物,而且人家理由也很簡單,不能浪費醫療資源。
那些被擋開的醫生遇見這樣一幕其實心裡也就明白怎麼回事兒了,因為昨天的經歷已經告訴他們今天會遇到什麼樣的病人,突然遇到這樣一幕,他們怎麼可能不往這個方向去想呢?對不對?
只是顯然他們也知道該怎麼做,就都沒有強求,而是各自走開給其他傷員檢視傷勢去了。
傑克那邊忙忙碌碌一直忙了足有兩個多小時才結束,最後給那人縫合的時候那人臉色蠟黃蠟黃的,顯見的也是難受的不行了,不過他這一聲沒吭的模樣倒是讓傑克頗為佩服,因為條件簡陋,傑克根本就沒給他用什麼麻醉劑,就這樣他都能硬生生扛下來一聲沒吭,也真算得上是條漢子了。
甭說傑克了,就是許斷對那大首領都有些佩服了,因為許斷生平之中,除了這個大首領之外,也就當初那個殺人犯二寶有過這麼硬氣的表現,其他人許斷真是沒見過誰能硬氣到這種地步的。
“這孫子夠能扛的,這麼長時間愣是吭都沒吭一聲。”許斷嘀咕道。
“對自己都這麼狠,怪不得那麼心狠手辣。”林穎兒道。
“得想辦法弄死他。”許斷道。
“是得想辦法弄死他。”林穎兒也點頭道。
“什麼辦法?”羅媛問道。
“還在想。”許斷道。
羅媛:“……”合著你就只是說說啊?我還以為你已經有辦法了呢。
幾人說著話,那邊傑克清創縫合之後士兵就把那些傷兵給一起抬走了。
許斷看著士兵把那些傷兵抬走的方向,拽了拽一個醫生,小聲跟他說了兩句。
頓時那醫生點了下頭,招呼了幾個護士,跟許斷一起走向了傷兵營的一個角落,給那個角落的傷兵開始做醫療檢查。
許斷混在眾人之中,一邊給醫生打下手遞送各種醫療用具,一邊小心翼翼的打量著被士兵抬走的那些重傷兵。
只見那些士兵抬著重傷兵沿著街面前行,走到十字街路口的時候分成了兩隊,一隊往北,一隊往南。
因為注意著那個被傑克醫治過的傷兵在哪,許斷就直接忽略了另一隊往北的傷兵,而是重點關注混在傷兵隊裡往南的那路傷兵,看著他們一路抬著傷兵走到了長街盡頭,然後往左拐去。
許斷還想再看,卻是被房屋擋住,看不到那些人到底走到了哪裡,讓許斷頗有些遺憾。
然後就在許斷遺憾的時候,突然聽到身後不遠處發動機的聲音。
許斷回頭看了一眼,看到兩輛悍馬飛馳而過,等看到車上是什麼人,當場嚇一大跳,趕忙低下頭假裝忙碌。
車子過去的飛快,車上的人也沒太在意路邊傷兵營裡的情況,只是路過的時候大略的瞥了一眼就飛馳而過。
“許斷,許斷。”就在許斷低著頭假裝忙碌的時候,聽到不遠處林穎兒的喊聲。
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