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家之人在談事的時候,林皓明這邊也在和婁海香聊著。
對於事情發展到現在這個樣子,林皓明自己也沒有預料,雖說也預料過會和這位範夫人搭上關係,但卻不是這個樣子,不過既然已經這樣,林皓明也打算見招拆招,而且林皓明隱隱能感覺到,那個範夫人雖說也不是什麼弱女子,但眼前這位卻能力更加出眾。
婁海香言語間只說一些尋常事情,並不透露任何關鍵,林皓明問不出來什麼,也就和她隨意聊著,直到有人過來傳信,兩個人這才一起到了前堂。
等到林皓明跟著范家僕從來到前堂的時候,這裡已經多了不少人,一個看上去頗為高大的男子,正在和范家兄妹說話,林皓明猜測這位多半就是範明釜了,而在地上,跪著一對男女,男子臉色有些著急,而女子長得倒是不錯,只是此刻很害怕的在東張西望,也不知道在看什麼。
“範夫人,范家住!”林皓明過去之後,主動朝著兩個人施了一禮。
“林丹師,你來了,這就是我族地範明釜的重孫,範益浩,那個就是宗家的那個女子宗雨霞。”範明霜指著地上跪著的兩個人說道。
林皓明瞧著他們,隨即又朝著範明霜行了一禮道:“多謝範夫人,晚輩深感夫人大義。”
“你倒是聰明,他是那金家小子的姐夫,也是金府的人,也怪你蠢,找替死鬼也沒有打聽清楚人家底細,自己招了怎麼回事。”範明霜冷冷道。
“范小姐,這件事真的不怪我,我也是被逼的,我也不想自甘墮落,我也是被人暗中下手丟了清白,這才不得不聽範益浩的,找個人嫁禍出去,從而可以讓他有機會逼著家裡把我姐姐嫁給他,我都是被逼的。”面對這事情,宗雨霞哭著叫了起來,顯得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胡說八道,當初我發現你丟了貞潔,是你主動提出要把你姐姐送給我的,祖奶奶,這不是我!”範益浩哭著叫道。
“他是狡辯!”宗雨霞叫道。
範明霜聽到卻冷笑一聲,道:“是不是狡辯另說,為了自己不光不顧姐妹之情,而且還不顧家族利益,更重要的是,你既然被人下手壞了身子,就應該第一時間告訴家族,卻一直隱忍不說,你這樣的女子也足夠自私自利的。”
“我自私自利?我從出生開始,就因為資質不如姐姐,所以在家族裡,所有地方都要讓著姐姐,就算我足夠努力也一樣,一切的好處都先想著姐姐,而我則隨時可以哪來利用,甚至聯姻時候,也不會管對方怎麼樣,就算是這樣一個廢物紈絝子弟也一樣,憑什麼?而且就算如此,還要有人要害我,你以為我是願意的,如果我沒有弄錯,當初那個暗中對我下手的人,應該是啟江城張家的人,他知道我和范家有婚約,這才對我下手,說到底,還是因為你們,你們有什麼資格說過?”宗雨霞見對方態度,猜測自己下場不會好,索性也不管那麼多,直接起身大吼起來。
“你說壞了你清白的是張家之人,你有什麼證據?”範明霜不管她此時情緒,但是對於張家人這件事她卻格外注意。
“我現在沒有證據,不過那個男人在我身上落下一根頭髮,或者說我迷糊之間,弄下了他一根頭髮,我一直藏著,只要找到那個人,我相信以你們范家應該能確認。”宗雨霞道。
“東西呢?”範明霜問道。
“我一直隨身帶著!”宗雨霞從儲物鐲裡取出一個木匣,而木匣裡還真的只放著一根半尺長的斷髮。
面對這東西,範明霜一時間有些想法,但也只是有些想法,看到她遲疑,婁海香也主動湊過去。
兩個女人互相看了一眼,隨後讓範明真也跟著一起三個人商議起來了。
林皓明看著他們,再看看眼前這宗雨霞,這女子倒是真有一些手腕,就是心胸過於狹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