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興旺依舊拗不過杜舒婷,只能調轉車頭朝著原來的宅院去了。
等到了門口,杜舒婷還沒下來,就看著門口左右一片玉石前場,不禁朝著杜興旺問道:“興旺,門口的兩棵金桃樹呢?”
“早就沒有了,對方住進來,就把金桃樹給拔了。”杜興旺說道。
杜舒婷聽到,不禁眼睛一紅,這裡的金桃樹是自己父母當年親手栽種的,那時候自己剛剛進階築基,別人送來恭賀的禮物是幾顆金桃,自己品嚐之後很喜歡,於是父親特意為自己種下了兩顆,這次回來,她還打算品嚐一下,沒想到竟然已經被挖掉了。
“姑姑,你沒事吧?”杜興旺看著杜舒婷,有些擔心起來。
“興旺,你真是沒用,去鳴冤鍾那邊。”杜舒婷冷漠的說道。
“姑姑,這……你要敲鳴冤鍾,那事情可就鬧大了。”杜興旺此時已經不僅僅只有擔心,更是害怕起來。
“去!”杜舒婷直接大吼一聲。
杜興旺一咬牙,只能再次掉轉了車頭。
鳴冤鍾在杜家有上萬年的歷史,這是杜家很早以前一位先祖渡劫之前特意設立,生怕自己渡劫失敗,離世之後,杜家之人會處事不公,於是設立此物,若是覺得自己受到欺辱,那麼可以敲響鳴冤鍾。不過這鳴冤鍾也不能隨便敲響,一旦敲響,那麼若是沒有冤情或者誣陷會受到懲罰,此外就算真的成功鳴冤,也需要承受萬蟲食髓之毒的懲罰,也算是免得一點小事也要鳴冤。
當馬車抵達矗立杜家中心鳴冤鐘下面,杜舒婷直接從馬車之中飛出來,到了存放鳴冤鐘的塔樓之上,隨後拿起金錘直接敲響了鳴冤鍾。
在塔樓之中值守的杜家子弟,忽然聽到,立刻跑出來,跟著叫道:“鳴冤鐘不可隨意敲響,你幹什麼呢?”
“鳴冤鍾自然不能隨便敲響,我敲響自然要鳴冤。”杜舒婷對著值守的杜家子弟喝道。
見到杜舒婷,值守子弟似乎也認出來,於是其中一個立刻出去稟報,而杜舒婷就站在塔樓下面等著。
一會兒之後杜舒婷到了杜家祠堂之中,一個化神期長老因此被驚動到了這裡,同時還有不少其他杜家之人,其中包括執法堂的幾位長老。
“是誰敲的鳴冤鍾?”這位看上去四十來歲的杜家長老,看著被帶過來的兩個人問道。
“是我!”杜舒婷主動承認道。
“你是誰?”這位長老之前一直閉關,沒有見過杜舒婷,看著左右兩邊問了趕來的執法堂長老。
“懷庸長老,她叫杜舒婷,是百年前隕落的杜幀的女兒。”執法堂的長老自然人的杜舒婷,立刻解釋起來。
“哦,這麼說你是孤女了,你為何要敲響鳴冤鍾?”杜懷庸問道。
“家族對我不公,我父親兄弟去世之後,對我們一支子弟不斷欺辱,宅院被奪走,連分到的靈田都故意搶佔。”杜舒婷說道。
“胡說八道。”就在這個時候,另外一個化神期的長老趕了過來,杜舒婷一眼就認出,這位就是自己侄兒口中提到的那個杜逡。
“族兄你也來了。”杜懷庸見到杜逡趕來,立刻意識到,這件事估計和他一支有關,這就不好辦了。
“族弟,這百年是你輪值,不過這事情跟我有些關係,故而不得不出面啊。”杜逡解釋道。
杜懷庸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杜舒婷望著對方問道:“杜逡長老,既然你來了,請問,為何我這一支的宅院會變成你後代居住?”
“族兄,有這樣的事情?”杜懷庸問道。
“懷庸,這丫頭都已經不算是杜家之人了,秋恆在數月之前把她送了人,女子既然到了別家,如何還有資格敲響鳴冤鍾?”杜逡道。
“有這事?杜舒婷你若已